并非是科技领先400年,对于人事管理方面就有相应的技能点,正相反,由于科技时代,着重的是人力越少越好,物力用的越多越好,很多原本需要人来做的事情,都交给自动化的设施了,自然是对任何人之间的人事管理,越来越不太重视。
不过,这些还是可以学的,后世各种管理学,其实积攒了不少成功的经验,只不过李向前之前沉浸于阴谋诡计的攀爬,忽视了而已,现在,他正看着一本后世关于微表情的书籍慢慢研读着。
其实在这个时代,很多地方并不比21世纪落后,比如这个时代各个宗教的法师,他们所擅长的法术,空盆来蛇、轻功悬空提水行、空杯来酒、纸灰复原、凌空题辞,哪怕到了21世纪,也可以用来蒙骗赵佳人爸爸的那个等级的人物,甚至于欺骗一线女明星上床也是简简单单,比如,比如x林同志,就是全世界所有魔术表演艺术家的楷模,以一个农民的儿子,可以撼动某些贵族势力,将十几个平民们只能仰望的一线女明星脱得光溜溜后,在床上以“功”“欢喜佛”的名义肆意玩弄,嘿嘿。
这是后话了,扫除封建迷信不是李向前的任务,不过,这也说明了,哪怕是在后世,人类的智商也没有随着科学的进步而进步,反而犹有过之,似乎是更低了。
李向前看着关于后世的某位学者,关于微表情的描述,微表情,就是人们通过做一些表情把内心感受表达给对方看,在人们做的不同表情之间,或是某个表情里,脸部会“泄露”出其它的信息。
不仅仅是面部表情,各种的小动作,肩部抖动,胳膊是否环抱,这些都表明一个人真实的情绪,而现在,李向前听到的脚步声,就是很标准的,一个脚步声沉重,另一个脚步声轻灵。
这是标准的,本人内心纠结,举棋不定的意思。
李向前想起李林甫,袁世凯等人的做事方式,甭管外面是如何,人家是做派,将心目中微表情的知识贯彻在内心,关上终端,放好后,人已经迎了过去。
“哎呀哎呀,受苦了,受苦了,我们来晚啦。”
迎面而来的青年,看起来面色白润,肤白,气色有点差,不过还算健康,此时他听说,来自大明那边的将军,来到府上后,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他可是知道,大明的将军,打仗行不行还在其次,这捞钱刮地皮的功夫才是世界第一。
当年那皮岛的毛文龙,杀鞑子也许不手软,但是在朝鲜挖地三尺的速度也不慢啊,这位大明来的将军,虽然创立了不世之功,但估计在盛京的府库里,捞的不是很满意,于是就这么上门了。
嗯,这里必须解释一下,作为一个质子,昭显世子虽然在生活上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精神上的抚慰,但是真正关键性的情报,他还是不知道的,毕竟,一个质子而已。
但是质子,也是一个被洗脑,而身份敏感,未来很可能继承朝鲜王室宝座的质子啊。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一举消灭为祸辽东几十年的这位汉人将军,比起其他所见的将军们,他看起来白净的多,身上穿的倒也好似一个书生一般,一身白衣,不过手中拿的却不是什么大明书生流行的扇子或者玉器,而是一个好似金石之物的镜子,不过他到底也是受过一些教育,随意去看别人的东西,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
“多谢将军了,多谢将军了。”
昭显世子看起来很是激动一般,表情激动,但是李向前不需要动用什么微表情知识,就可以看出来,这小子,一点想哭的意思也没有。
“哦,世子受惊了,我处理完公务,就听说世子在这里,这不,就来看望世子了,嗯,世子在这里,被鞑子所裹挟,辛苦,辛苦。”
昭显世子忽然觉得很荒谬,他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很难说有什么问题,倒是这些人来了以后,自己反而担惊受怕了,不过,不过,这个感觉,对面的将军,似乎也是对这个场面非常熟悉一般。
是啊,李向前感觉到,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和过年的时候,老同学聚会那种情况差不多,众多同学互相争夺交钱吃饭机会的时刻,那种样子,你争我夺,好看的很,当然了,后来都是AA制,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李向前问道:“世子,我奉命收复辽东,其中兵事繁重,如若给世子带来麻烦,还请恕罪呢。”
“岂敢,岂敢,对了,还不知道将军的名号官衔呢,等回到平壤,小王必定要让史官在史书上留上一笔,让将军将来可以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啊。”
李向前对于所谓青史留名不感兴趣,如果可以一直做一只幕后黑手的存在才是更好,他对于这位世子才是更加的关心,毕竟,在未来,想要吞并朝鲜,起码是离不开与这世子或者其父兄打交道。
用武力的统一,很难说得上是稳固,历史上日本征服朝鲜,用尽了各种阴招贱招,朝鲜王室最后的子孙被化学阉割,从此断子绝孙,整个朝鲜的原有地主阶层以及什么东学党,什么明成王后啊,全都一个个杀死,然后将土地大量的交给日本失去土地的农民,我们著名的韩国领导人朴槿惠女士,其父真名高木正雄,正是妥妥的一个日本人。
难啊,难啊,朝鲜这地方,不同于东北有着无限的潜力,基本上是杯具与茶几之间的,后世那是有美国干爹的大把金钱包养,每年几万精壮美帝军人用金钱和jngy(敬业)抚慰韩国少女,得到的大量资金,成为了韩国崛起的第一桶金,各种技术转移扶持也是不遗余力,难以抵挡啊,
“所谓史书,谁人在意,不过,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才是我辈之心愿啊,这次终于可以将这些贼人剿灭,算是平了心愿,不过,日后这辽东该如何治理,世子可有可以教我的吗。”
昭显世子自然不会将这种话题展开叙述,而是赶紧谦卑道:“岂敢岂敢,小王只是一介书生,况且在这城内,耻为质子,有罪于天朝,怎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