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这么看也不错。”
人总是喜欢留下点痕迹的,从手办狂魔秦始皇的庞大皇陵,到那些酸气文人的无聊诗篇,都是如此,李向前说道:“对了,每日接触那么多人,有看上的男人吗,有的话,我们帮你说媒吧。”
由于长老会“招安”了不少戏班子,希望在他们身上,复制一些经典曲目,芭蕾舞之类的舞蹈也该流传下来,所以和李香君搭戏的人,倒也有不少以这个时代的标准的帅男,李向前也就是这么一问。
李香君腼腆道:“奴家这么一个身份,哪敢想有什么好人家迎娶呢,先生,那戏班子里。”
“贱业,贱业,其实,世事真的很无常,我都想象不到,在后世,蹬鼻子上脸,已经嚣张到无以复加的戏子们,原来在大明朝这么惨,话说,我记得,在春秋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低啊。”
李香君悲哀的一笑,说道:“先生,春秋时候,歌姬们是给诸侯贵人以歌舞娱人,高一些也不过是一个玩物,到了现在,都是富商和高官们来青楼里玩,他们富则富也,但绝对说不上是贵啊。”
“哦,对,富贵富贵,我老想象成一样的,其实是大不同啊。”
“至于您说的后世,我是不敢想象,如果歌舞之人可以如此,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额,那就别想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少。”
的确,在明末,这些歌姬们也许收入可以说高,但社会地位绝对高不起来,所谓秦淮八艳,只不过是明末的关键时刻,与几个高官有焦急,偏巧还都深入了历史的细节,而被桃花扇那样的美化侵略的戏曲给带红的,说实话,也算是流量小花的类型。
李香君想到侯方域,心中不知道如何作为,如果不是生逢乱世,现在可能已经嫁给他了,而就李向前所说,那位郎君却并非良配,这叫她信谁呢?
“那奴家就告辞了,明日还要赶戏的。”
长老微服私访记作为重头戏,得到了许多长老们的亲切关怀,虽然都是偷的桥段,比如白毛女,黄世仁之类的段子,但是也是付出了许多努力,毕竟明末和民国的情况不同,需要好好的磨合,不过,放映后,还是得到了不少的注意,毕竟作为新时空的人自己拍的电影,还是更加的原滋原味啊。
可以说,在一定时期内,拉仇恨,竖靶子的任务,还是不变的,东林党依然会是这些影片里面的大反派,至于以后的反派嘛,反正长老会的敌人多到数不清,慢慢来就是了。
“你先别走,我有事和你说。”
李香君打了个哆嗦,看了看他,今日这个婚礼的场所太过暧昧,不能不警觉,这位男子会不会对自己打什么歪主意。
李向前却不为所动,说道:“你知道,在未来,女总理,女将军什么的,并不在少数,虽然在可爱的大明,也就只有秦良玉这么一位将军了,妇女工作一直很难很难,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工作之余,多一份挑担子。”
“您是说……”
“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女子很少,而且真正的基层工作也缺乏经验,妇联,也就是妇女联合会这种机构,怎么看也不能由男人主导啊,我希望你开始做一些工作的吧。”
“妇联,我能做什么呢,我只会……”
“你识字,已经比太多人高出来了,其实任务也很简单,我们的统治要延展到农村,到每一条胡同,妇女主任的工作肯定非常重要,初期培训工作,我想推荐你上岗,当然了,只怕是需要竞争的。”
李香君早已知晓长老们的底细,自然毫不惊奇,虽然也羡慕后世女人的嚣张地位,但也说道:“我能做什么呢。”
“最开始也就是找些大妈说些道理,认认字,你不必担心她们的学习热情,完成学习任务,我们准备下点本钱,给予点物质奖励的,无非是给点鸡蛋,当然,要把许多工作做起来,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在我们这里,家务事也必须管的,什么打骂女人,后妈欺负孩子等等,都是你们的任务,所以说,任务还是很重的。”
“这,我哪做得到,人家家里夫妻吵架,我也管不了啊。”
“如果是夫妻吵架让他们吵就是了,有固定规矩的,至于武力嘛,自然可以帮你有权限去做事,嗯,说起来,给你安排几品官,你觉得满意呢。”
李香君说道:“这样还能随意安排吗。”
李向前说道:“我想没人会争夺什么妇联的职位的,虽然直接任命你个副国级或者正部级有些难以想象,但也不是做不到,不过太高了,以后你没得升官,就要跟我抱怨了,这样吧,监管大一级,五品官吧。”
李香君心头有些激动,说道:“这样行吗,可是,奴家的出身。”
李向前没有管她,继续说道:“当然,另一个方向就不错了,你知道,有些大户人家,有锢婢的陋习,可以说将侍女当做了牲口一样用,这一点必须修正,这样太浪费了!得管起来,让人知道,哪怕是奴婢,也是人啊。”
在李向前这种数字化治国者看来,禁锢身份,奴才制度,除了让某些人满足其欲望,以及降低国家的力量,以及未来的人口,几乎毫无用处。
假如中国每年出生一千万人口,平均寿命以六十岁计算,那这个国家就会维持在六亿的数目,而且人口老龄化的问题也会随之而来,这也是为什么许多知名的憎恨中国的“学者”,比如李开复,郎咸平什么的,鼓吹什么引进黑人“填补”空缺,意思就是恨不得中国人死光的意思了。
与此相反,李向前等人对于当代天朝的人口出生数量虽然没有掌握,但也说不上乐观,但是人口就是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