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眼睛等的滴流圆,万万没想到甘父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张口就要东西简直把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待,商队里几十号人也都看傻眼了,一瞬间有些人几乎不可抑止的要抽刀杀人,临死前杀掉几个匈奴人也够本了。
浑邪王出人意料抚掌大笑:“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只要你们从极西之地把天马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你需要什么我全部都可以给你!”
“浑邪王做事爽快,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口要东西了!”甘父的脸上流露出灿烂的笑容。
张骞一行人的西域探险才刚刚开始,相隔千里之外的京师长安并不平静。
未央宫旁,少府。
“怎么府库内帑才这么点钱?还有你们去看看,皇家的几个大仓库和国库出现一样的问题,我去检查几次现穿铜钱的线都腐烂,铜钱撒一地铜锈斑驳不堪,我拿来几枚询问铜匠得知这些铜钱至少堆放在仓库里十几年之久,你们这哪叫无为而治,简直是不作为!”
曹时大雷霆,少府的属吏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声,能进入朝廷中枢的九卿府衙内为官吏者至少也是军功爵出身的良家子,中更,左更,大上造,少上造的多不可数,还有一些是列侯的庶字从侄之类的直系亲属,平时在闾里中那也是响当当的贵族,但是到了少府面对万户侯就什么都不是,挨骂还要站直了听着。
汉律森严,上官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卑官不敢有丝毫逾越之处,稍有错处犯法免官废爵赎完城旦舂,那可就一切都完蛋了,就连名满天下的鲁国相田叔,在汉中郡为郡守镇抚一方多年,功劳苦劳皆可拿来夸耀,稍有错处立刻被免官回家,直到当今天子想起他为人正直清廉,让他去处理梁王刘武刺杀袁盎案,处理的很漂亮才被重新启用为二千石的国相。
二千石太守尚且自顾不暇,列侯被皇帝拎起来吊打,诸侯王在七国之乱后像洗盘似的从上到下洗个底朝天,当今天下除了大权独揽唯我独尊的皇帝,还有谁敢说自己可以豁免严苛的秦法汉律?或许窦家暂时算半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窦家是秋后蚂蚱蹦达不了几年,诸吕灭族以来外戚就是洗干净脖子待宰的羔羊,一时翘尾巴早晚拉清单。
“告诉你们!无为而治是天子百官无为爱民,不是让你们收来税赋丢在仓库里朽烂,我听说大农令辖下的太仓陈粟红腐不可食,每年被丢进江河里的陈粟米多达数十万石,你们就不明白盘中一餐一食皆是农人辛苦耕种而来,浪费粮食是卑劣的行为,就像贪渎一样可耻,明白吗?”
属官们满脸惊恐,擦掉额头的汗水匆匆记下来,他们心里明白眼前这位年轻少府并非想象中好说话,短短半个月就把少府一摊子事接过来,紧接着雷厉风行的号施令把少府上下搭理的井井有条,每天下午定时召开工作会议更是每个官吏的恶梦,稍有错处必然要挨一顿呵斥,导致府中属官个个胆战心惊生怕做错事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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