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式微痛呼一声,而司徒图墨却毫不怜惜,手上的力道加重,逼迫她不得不仰起脸,司徒图墨邪恶的勾起唇角,俯下头不容抗拒的张口含住了式微的红唇伸出舌尖细细描绘着。
式微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已经无法再更多思考,屈辱和不甘奔涌而来,想狠狠地诅咒他唾骂他,嘴里出的却只有“呜呜”的**。
司徒图墨一手紧紧抓住式微的双手将它困于背后,又伸出一只手捂住式微圆瞪的大眼,“没人告诉你接吻要闭眼的吗?”司徒图墨在式微的脖颈轻吐出气,声音听起来不似刚才的狠毒,却感觉有些玩味。
“你这个——恩呜呜——”式微话还没说出口,司徒图墨再一次含上了她的唇瓣,式微咬牙紧闭着嘴,不肯让他再次深入,司徒图墨轻笑一声,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式微张开嘴闷哼一声,司徒图墨正好将舌尖滑入了她的香檀中含住她不安分的粉舌时而急时而缓的允吸起来,动作也由最初的缓慢轻柔变得急促强势。放开钳制她的右手和捂住她眼睛的左手,转而紧紧搂住式微的细腰,似想将她狠狠揉进骨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图墨终于放开了式微,极力平息着体内的**,双手却还是紧紧搂着她。式微大喘气的瘫软的依偎在司徒图墨怀里,提不起一点力气,司徒图墨看着怀里此时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的女人,眼里划过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情。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式微红肿的嘴唇,为它擦掉一丝血迹。
“现在,你满意了吧?”式微伏在他胸口,冷笑着问道,男人,除了强迫女人,还会干什么!
“嗯,满意。”司徒图墨就像没感觉到式微的怒气,依旧笑着回道。
“无耻!”式微挣开他的身子,站起来讽刺道。
“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夫,行夫妻之事何谓无耻了?”司徒图墨摊开手,理所当然的说道。
式微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里充满了算计,真真比自己这只真狐狸还像狐狸,真想一拳揍在他那张漂亮的让人嫉妒的脸上!
“呵呵,走吧,我的妾!”司徒图墨伸手摸了一把式微还泛着粉红的脸蛋,重新牵起式微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笑着说道。
“流氓!”式微挣扎着想抽出手,却惹来司徒图墨抓的更紧。
“千万要掂量着自己的分量,别试图逃脱。”前方的司徒图墨头也不回地警告说道。
式微低着头,不说一言,司徒图墨以为式微是默认了,满意的眯起眼。
式微跟着司徒图墨来到一个院落,只见朱红大门的顶上悬着黑色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末言阁”,院子很大,却是没有一座建筑,全种上了各种奇花异草,经过了一番雨水的洗礼,显得愈加鲜艳美丽,更有不知名的花树二十几株,此时夏初,正值花开时节,风吹过,落一地繁华。
式微心里很是不解,却也没有表露,任由司徒图墨牵着自己穿过丛丛花海,落英缤纷,转着优美的舞姿终于滑落在两人的梢肩头,缠绵着坠落,两人此时不言一语,却是说不出的和谐。
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铺地数层,踩上去软软的,式微突然想到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以前总觉得太过无病**了,如今看着满天的繁华落尽,化作黄土,不知怎么倒有些伤感了。
“怎么了?”司徒图墨转身问道,见式微头上沾着片花瓣,伸手扫落。
“没什么!”式微很不情愿的回答,这人的感官有必要这么敏感嘛!
司徒图墨低下头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式微,轻笑一声。
跟着司徒图墨左拐右拐的穿过了花丛,在一处空地站定,式微望着身后的花海了然一笑,原来如此,难怪会有人将满院都种上花草和花树,原来是为了布阵。
“跟着我。”司徒图墨松开牵着式微的左手,十指快速地飞舞着,嘴里喃喃念着咒语,式微好奇的看着眼前不断波动的空气,结界!原来人类也会用这招,式微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奇妙,感叹之余又为自己的以后人生狠狠担忧了一把,看来想逃还真是难如登天了。
“进去吧。”正在式微纠结的时候,司徒图墨又牵起她的手,式微只觉眼前光影一晃,再睁开眼,就站在了一间殿内。
上好的白玉铺成的地面闪着温润的光芒,顶上檀香木作梁,梁上雕刻着祥云和飞舞的龙凤,栩栩如生,水晶的玉璧为灯,颗颗圆润的珍珠为帘。隔着晃动的珠帘,可以看见正对着的是一把宽大的沉香木卧榻,榻上跳刻着镂空的纹络,镶嵌着九颗金珠,五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的是整块蓝田暖玉。如此奢华精致,式微倒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你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司徒图墨松开式微的手,拨开珠帘,“啪啪”的响,径直走向对面的榻上,随即踢掉脚上的靴子,慵懒撑手斜卧着,笑着看着式微。
住这里?式微努力打量着这间屋子,还真是个华美又简陋的笼子呢。说它华美吧,却是什么也没有,除了那张超大的卧榻,说它简陋吧,这里的东西又是极尽奢侈,价值连城。
“你呢?”式微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当然也住这里啊。”司徒图墨挑着眉暧昧的说道。
式微一阵恶寒,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个恶心的吻,这个家伙是不是被花流连那朵烂桃花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