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介绍说,“他叫柯生,是小侄的朋友,我俩亲如兄弟。”
柯生连忙施礼,“晚辈柯生拜见伯爷。”
伯铿听了,满心喜欢。
又乐呵呵的对启说,“你小子藏的很深啊,在雍州的时候,老夫瞧你第一眼,就觉得与众不同,问你,你竟然口风很紧,不肯吐露一个字。”
启向伯铿作楫,“伯父,小侄第一次闯荡江湖,不敢过于孟浪,还请伯父不要见怪。”
伯铿摆摆手,“啊,无妨,年轻人,立下大功,竟能保持低调,不肆张扬,十分难得。竟陵城一战,老夫才听得你的真名,居然是司空的儿子,老夫真是有眼无珠啊,哈哈哈。”
启满脸陪笑。
“更让老夫佩服的是,你竟然悄无声息的拿下邓城,并把亚极这老小子气回扈城,后生可畏。有传言,亚极为此感叹,自己已经老迈,该腾位置了,这天下已经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了,哈哈哈。”
启微笑道:“老侯爷谦恭,也是因为老来丧子,悲伤所致,不作数的。”
“贤侄,你年轻有为,是否已经婚配了?”伯铿瞪大了眼睛看着启。
启连忙作楫,“多谢伯父关怀,小侄刚刚完婚。”
“哦”,伯铿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又说,“大王正是弥留之际,各诸侯蠢蠢欲动,王权之争已然开始,司空大人正是需要你的帮助,此时来彭城,难道是为了对付东夷?”
“伯父睿智,亚极已老,小侄与昆颉交过手,听闻亚极的爱孙牧先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如果在这个时候直接由牧先直接继位,有扈氏的局势实在难料,亚极冒不起这个风险,因此,这一次,小侄要对付的,最主要的就是淮夷。伯父跟随过三代大王,想必对王权之争的内幕十分清楚,恳请伯父指点。”说罢,启站起身来,向伯铿深深的躹了躬。
伯铿摆摆手,“贤侄,不必多礼,快快坐下。”
看着启重新落坐,伯铿紧锁眉头,思索起来。
大殿里只有伯铿、启和柯生,十分寂静。
寒春已过,正是春阳高照的季节,屋里虽然已经撤了炭火,却并没有寒气。
启一边饮茶,一边静静的看着正低眉思索的伯铿。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伯铿抬起头来,脸色严峻,缓缓的说,“当年,挚身为长子,从喾手中接过王位,建都于亳城,先王尧辅助挚理政。挚继位后的第二年,老夫入朝,成为挚的大臣。到亳城后,老夫听到传闻,喾并不中意挚,而是有意将王位传于尧,因为挚是长子,尧又年少,不得不传位于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