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紫色袍裙的姑娘一直静静的坐下楼口下,看着眼前生的一切,不言不语。等大厅里的人散了,才缓缓的站起来,缓慢慢地向启走来。
启也现了她,看见她过来,站在原地不动。
那姑娘轻轻的走到启的身边,伸出手,用手中的丝巾轻轻擦拭启的脸颊和额头。
启看不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料想是刚才那些花痴在他脸上乱摸的时候留下的脂粉,知道这位姑娘心善,由着她擦拭。
擦了几下,那姑娘停下来,又在启的脸上细细的看了看,然后露出笑容。
启也冲她微笑,作楫感谢,又伸出手来比划着,嘴里出呀呀的声音。
那姑娘微笑的看着启,“你是问我叫什么名字?”
启点点头,那姑娘说,“我叫柳卿,你叫什么名字?”
启看了看四周,走到一个桌子旁,伸手从一个红陶茶杯里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虫”,然后,冲柳卿笑了笑。
柳卿露出甜甜的微笑,“一虫,好别致的名字,你是从哪里来?”
启伸手指了指他们居住的客房,又在桌上写下“雍州”二字。
“雍州!”,柳卿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雍州离这里有二千里之遥,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启又指了指客房,写下了“游历”二字。
柳卿明白了,有许多人打着游历的名号在各大部落游走,以期得到诸侯的赏识,一展所长,求得名扬诸侯。不过,从二千里外游历到盱眙的并不多见,料想这位公子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又问道:“你家公子有什么长项?”
启写下“谋略”二字。
“盱眙城里,你家公子可有识之人助他?”
启摇了摇头。
“你家公子师从何人?”
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用手捂上,连连摇头。
柳卿问,“你家公子不让你说,是吗?”
启连连点头。
柳卿似乎明白了,这位公子心高气傲,可能出生名门,或师从高人,既不想借先人之名,也不想沾师门之望,仅凭自己的真才实学求取仕途。这些人往往有满腹经纶,不由得对他们多了一份敬佩,善心大,对启说,“一个多月后,潇湘阁会有一场策略论战,到时候,国相大人也会光临,你们不妨见识一下。”
启听了,连连向柳卿拜谢,这消息来的意外,也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许多部落为招揽人才,每年都会举办策略论战,自己能这么巧的赶上,实在是太好了,可以省去许多时间和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