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的金光穿进窗子,卧室从一夜的黑暗回归光明,卡比内睡了自然醒,在软铺之中不停地眨着眼睛。《他在离开卧室走进浴室後,第一时间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上唇和下巴,随後将又密又硬的胡渣刮了个乾净。
从浴室走出,他‘唉’地叹着气,似乎不情愿地将冰箱门打开,那几块剩下的蛋糕被他拿了出来,随之被摆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之上,好笑之极的是,卡比内坐在餐桌前,硬是对着蛋糕呆,好久才喃喃道来:
“一个人全部吃下的话,不知道要多跑几个大圈才能抵消这里头的卡路里?”
卡比内神色有些痛苦,若是不理会所有,将蛋糕扔进垃圾桶的话,似乎侮辱了坎德斯苦心而造的这件艺术精品,那麽硬生生的将蛋糕全部吞下,其实当中的残忍度不比将其直接扔掉来的低。
这见蛋糕本是按照金童奖奖杯的真品而造,昨天卡比内与安多西好不容易的将蛋糕的上半部分给消灭掉了,目前正是剩下那个‘底座’部分,兼且‘底座’正面的那块金色牌子上是涂喷了卡比内的名字,是以,卡比内打算先将金色牌子吃掉,然之後再去打算。
“嗯~?原来是一种金色的巧克力。”卡比内咬断金色牌子後,才清楚了这个细节,而他还现在金色牌子上,那个属於他的名字是由胶糖而做的。
一会儿後,卡比内打算再次邀请安多西那家伙过来他家。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若是安多西愿意听话的将剩下的蛋糕负责一半的话,那麽卡比内愿意为安多西做一切事情。
当真。卡比内致电去了安多西的家里,可是接听电话的不是安多西本人,而是哥哥培贝奥,培贝奥还告诉卡比内,安多西早就出外乱逛了,而培贝奥他自己,也是急着上班去。
说完电话。卡比内将用来送蛋糕入口的餐叉狠力地扔向了一边,他面情很是纠结,双手抱着脑袋。嘴里更是闷哼声不断,很难想像,一件蛋糕可以将欧洲金童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卡比内勉强地吃下第二块蛋糕後,他喉咙间似有一股热气向上涌出。可想他已经不能再去坚持。只怕麻鼠在他身旁目见一切之後,定会嘲笑卡比内就是个大白痴。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对一件特制的蛋糕那麽的执着,而且是执着得过了分,当卡比内再次放下餐叉後,他终於是彻彻底底的投降了,剩下的蛋糕残碎固然要被扔掉,但卡比内着誓,这个举动将会永远成为秘密。
卡比内的某些白痴行径。就是体现在这里,无谓的执着。换来的还是要令到他必须对着坎德斯说谎话,谎称自己已经将那件精品蛋糕给消灭掉了。
蛋糕被宣布彻底死亡,卡比内从厨房走出客厅,一脸不振的样子,依旧在软沙上瘫坐起来,或许他自己还不太清楚,若是没有人致电过来,或是登门作客的话,那麽他的这个所谓的家,像极了一个空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