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内“哼”了一声,一口咬去半块糖浆香饼,说道:“我觉得特塞拉岛一定是下起暴雨,挂过台风,很明显你这白痴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这样神经兮兮的,不是吗?”
“放屁吧!别将你自己在马赛的遭遇套在我的身上,我在特塞拉岛上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边在酒店的阳台上看着美景,几乎都不想回来了,最重要的是,我在特塞拉岛遇见一个女孩,哇~!天哪!那简直是我这几年最美好的一天!”麻鼠一直说着,卡比内就一直盯着麻鼠的表情看,直觉那模样有些恶心。
卡比内颇为不屑,他咧嘴“哼”了一声,假意将咖啡室的每个角落看了一遍,说道:“那个女孩在哪里呢?我并没有看见这里有一个特塞拉岛的女孩,你这白痴把她藏了起来?”
麻鼠没有留意卡比内的回应,样子很是沉浸在特塞拉岛上的一切,说道:“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邀请我去登山,我们在山腰停留,然後野餐,最後欣赏着岛上的日落,朋友!你知道吗?我差点就不想回来了!”
卡比内无法想像麻鼠所说的任何场景,他选择作出调侃,说道:“你不回来其实也没有关系,科博尼教练大可以将班姆移去中路,然後你就在特塞拉岛上跟你那美丽的女孩度过一生吧!还有……也幸好那女孩不知道你的身份,因为没有一个女孩愿意跟一个白痴约会吧?”
说完,卡比内笑得很鬼祟,几乎想钻进餐台下面放声大笑,而被开玩笑的麻鼠则是拿起餐叉,假意地露出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说道:“是不是马赛的暴雨下得太大,让你这个白痴脑子里进水了?哼?”
卡比内好不容易收住笑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那麽……後来呢?天哪!太好笑了!”
咖啡室里的其他顾客投来眼光,显然不明白这里为什麽会有两个白痴出现,但麻鼠没有理会太多,根本不等卡比内控制回情绪,就说道:“然後我吻了她,接着我们聊出了更多的话题,後来她得知我养了一只拉布拉多犬,就……就说了她自己天生对狗毛过敏,容易引起鼻孔长期堵塞和皮肤痕痒。”
“哦?可怜的‘越位’,你是要准备将‘越位’送走吗?送回你前女友的身边?”卡比内问道,竟是突然间关心起这个话题来,还搓着掌心,仔细地留意着麻鼠的表情变化。
但麻鼠不做停留,先是说了句“放屁”,然後喝上一大口咖啡,说道:“除了上帝以外,就没有人可以让‘越位’离开我的身边,我……跟那女孩说了声抱歉,解释了‘越位’对我是如何的重要,这就是一趟特塞拉岛渡假的可惜之处!你懂吗?”
听完一趟所谓的特塞拉岛之旅的故事,使得卡比内终於可以将背脊靠在椅背上,他点着脑袋,基本一时半会还理解不了麻鼠为什麽会为了‘越位’而意外地放弃心仪的女孩,那甚至是不敢去相信的事情。
“哇哦!这段‘父子之情’的故事,真是感人!如果‘越位’知道你是这麽的爱它,或许它再也不会在你的别墅豪宅里胡乱地撒尿了,是吧?”卡比内扬着嘴角,但仍是不能理解故事里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