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鼠穿着一身贵价衣裤,还故意换了样躺姿,说道:“别理会那狗东西,等一会食物一送来,野餐开始,我保证那狗东西跑回来的速度比谁都快。”
“怎麽你的状态就这样悠闲呢?难道球队突然一下的低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吗?”卡比内嘴里说着,却来回踱着步子,低头看着一片草地,现公园的短草要比球场上那些参差不齐的短草翠绿许多,看着令人心里很是舒服。
这见麻鼠是‘哼’了一声,说道:“我想跟这些事情生关系,却也没有我的份啊?想一想昨天社交网上瓦力先生跟萨诺德的对攻战,一直都是提着你跟班姆的名字,别说没有出现我范卡基特的名字,就连其他队友的名字。。。,那两个老家伙也半点没有提起,这等於外人已经忽视了我跟其他队友的作用,说得狠心一些,球队突然一下状态低落,跟我和其他队友有什麽狗屁关系呢?”
“嫉妒了?是不是?”卡比内忍着笑,手指着麻鼠,一副想要得悉别人内心感受的样子,但其实他绝对不会认同麻鼠的说法,皆因足球是一种团体运动,没了队友的协助,那就基本失去了这项运动的意义了。
而麻鼠也肯定清楚足球运动是怎麽去进行的,於是卡比内不想多废口水去解释这一种团体运动的意义,他只是对麻鼠说道:“瓦力先生和那个萨诺德只是集中我们球队的两名核心去对论而已,其实也没有必要对每个队友作出点评,况且马德里竞技队那边,更是只点评了沙杜吉尔,那岂不是整支马德里竞技队的队员都要嫉妒沙杜吉尔吗?”
麻鼠突然立起半个身子,说道:“沙杜吉尔?哈~!我突然很喜欢那家伙的风格,并不只是昨天‘肥皂剧’的那篇表,而是今天早上那家伙又在社交网上表了言论,你应该来得及看吧?”
卡比内偏着脑袋‘哦’了一声,说道:“我刚刚一直在手机里熟悉中国重庆的高清地图,并没有登上社交网,不过你说的意思是。。。?”
哪知麻鼠将手一甩,说道:“滚~滚~滚~!想念别人就趁有时间飞去中国,别在这里玩一些幼稚的桥段,而我要说的是,沙杜吉尔昨天的那篇‘肥皂剧’一说,已经被媒体质问,很多名家都表示沙杜吉尔的态度有失规矩,兼且狂妄,但是有趣是,沙杜吉尔在今天早上又表了一行短文,如果你看完後,肯定会觉得沙杜吉尔已经狂妄得没救了。”
“哦?那家伙狂妄得本来就没有救了啊,不是吗?”卡比内眉头一紧,看见麻鼠在掏出手机,滑了好久,才递来手机,又听见麻鼠说道:“赶快看一看,说不定沙杜吉尔会在短时间内删除这篇表的。”
卡比内老老实实地点了点脑袋,接过麻鼠的手机,看见手机屏幕里的一行短文很是醒目,完全是英文语法,就轻声读了出来:我可以很规矩地活着,但规矩要由我自己来定。
当即,卡比内直觉整个脑袋麻,但他突然又细想起,过於狂妄的人,多数是没有好下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