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细皮嫩肉的脸他俩手就痒,不是为了怕惊醒隔壁,非照脸狠扇他几个大耳刮子不可。
引虫香点上,痒痒粉撒好。月光下,祝彪无声猖笑的脸是那么的狰狞。
“小子,咱们明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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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他——”江文均的吼声几乎要掀开房顶。可这挽不回他宝贝儿子的伤。没有见一滴血,但是满身的红点,奇痒无比中江羽柯凄惨的叫声,这就是伤,很重的伤。
也挽不回天才儿子成为剑派上上下下千人口中谈资笑柄的讽刺。今rì清晨被钟声叫醒,第一个走出房内的弟子的尖嚎声炸响了整个院落。
几十人纷纷惊起快步走出房门,然后大家跟先前那人一样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后排左手第三间房间,江羽柯的住处,被密麻麻的虫子覆盖了小一半。而让人胆寒的是,房间内竟是无一点音响。
几个捧臭脚的人紧急火燎的冲进去,房间内那入眼的一幕让人毕生难忘。黑压压的虫子爬满了全床,在数不清的虫子之中,江羽柯平静的躺睡。
总算入门弟子中的一些人,如李逸逍等还有一点见识,知道江羽柯这是遭了暗算。探鼻息还有气的情况下,心中先松了一口气,继而一遍派人找掌剑报告,以便请百草堂的大夫来诊治;另一边把江羽柯抬出房来好生清理了一番。
被凉水浇醒了的江羽柯意识一恢复就感到全身的奇痒难耐,若不是两手被人狠狠摁着,非抓的全身血迹斑斑不可。
那全身奇痒的时候,认是疼,也比痒好受。
祝彪在一旁看的嘿嘿笑,那自得的神情让一旁的穆薛华心中一冷。
“六哥,这不会是你做的吧?”穆薛华理智上认为不现实,但是有动机如此做的人,除了祝彪似乎没有旁人了。
“切,我倒是想做。可你以为我有着能力么?”祝彪一句反问,穆薛华就说不出话来。祝彪表现的确实没这能力!“他这是遭天谴了!”
随着江羽柯‘惨事’传播开来,祝彪的这句‘遭天谴了’也在清虞山上下传遍。恨上心头的江家,于是有了一个仇恨目标,呕血的江家长辈恨不得立马活刮了祝彪。
“知道不知道,江羽柯身上爬满了虫子还睡得死死的,他是遭天谴了。”
“这江家不知道造了多少孽,老天才这么降罪子孙……”
只要一想起这样的话,江文均都很不得让祝彪立马从世间消失。
“拿下秘籍。祝彪这个人就不用留了。”江家老祖话。不管事情是不是祝彪做的,他也是一个迁怒的对象。而至于一条人命,不说祝彪本就挨了江家的事儿,就算凭白无故,一条小命而已有什么稀奇。“去找百草堂,不惜一切救我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