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哥……”单玉屏脸颊红红,低着头都不敢看祝彪。
“今天你真是漂亮!”祝彪火辣辣的目光照的佳人坐卧不安,是大胆的进攻着。有了灵雪寺的亲昵,他现在若还守礼守节,反而不利于相互间感情的进一步展了。
祝彪可不是什么酸腐君子,也不是什么菜鸟,这个时代规定,女xìng处于弱势,现在自己已经在单玉屏的心房上开了一个小口,还起猛攻更待何时?
单玉屏更是害羞,但心理面也有一丝甜甜。谁不想让自己的夫君夸奖自己漂亮呢!
这就是祝彪的第二大优势。两边关系已经确实,虽还没聘礼婚约,但满王都的人都知道了,可不容抵赖。单玉屏从思想上已经将祝彪看做是自己的丈夫了,那么自然地,她对祝彪‘进攻’中的一些‘大胆’,也更加的包容和承受。
直白的说,她对祝彪的情话和占便宜,底线更加的退后,更顺从祝彪的作为和行动。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祝彪要还不能拿--下阵地,他就完全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别,别,不行……祝大哥……呃……”
“放心,她们看不见的……就一下,一下……”
“呜……”
先是牵起手,然后就是拥抱,轻轻地,当美人‘习惯’了,放轻松了,再从一垒迈进二垒。当然,祝彪不会太过分。如果被佳人当做了登徒浪子,自己可就亏大了。
所以,当怀里的佳人一挣、二挣,三挣扎的时候,祝彪就松开了手让单玉屏‘较’轻松的拿回了zì yóu。
这比较出乎佳人的预料,却也让单玉屏紧张的心,大松了一口气。果然,美人虽然用白眼在瞪自己。脸上却只有娇羞、轻微的气恼,而无喷火一样的恼怒和鄙视、‘看错了人’的神情。
这样情景若是再来上一次,接下去美人应该就‘熟悉’二垒了。
“月底时候房子应该就可以翻新好,家具一应全部做好,要到下月三旬里,反正快的下月底,慢的话就五月初。母亲、小妹就会挪过去的……”
“你……给给我听这些干嘛,……我还能管得了你……”
“五月时我就二十整了。也该成家娶亲了。我可再没别的亲兄弟。母亲还盼着早rì抱孙子呢……”
“你……,我不听你说了……”单玉屏扭过了头去。
“大丈夫建功立业,却也是先成家后立业!这是关乎咱俩一生的事儿,我怎么能不说给你听呢?”
坐上前去,伸手揽抱住了单玉屏细腰。祝彪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侯府人多口杂,利益也纷杂。虽然有老侯爷、老夫人的照料,那些小人不敢明着来。但我不信你这三年就真的愉快无忧了。看你远到灵雪寺为双亲祭奠祈福,我就不信!
但你要过了我祝家的门。你就是祝氏的主母,祝家的当家少夫人。母亲、小妹你也多有接触,该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祝氏的宅院你来当家做主,这是母亲早就亲口对我说的!”
心理面一团团热流滚烫,单玉屏不自觉间就依偎在了祝彪的怀中,颗颗眼泪浸湿了祝彪一块衣襟。三年寄人篱下,孤苦伶仃的岁月,一个少女,在这茫茫深宅大院,说起来尽是亲戚,能完全贴心的人却只有nǎ妈和两个贴身丫头……
外祖父再疼她,他姓余,自己姓单;外祖母再疼她,她夫家姓余,自己姓单。侯府的利益,侯府的稳定,甚至是侯府的体面,都要远压过她一个外孙女的分量。虽然吃喝用度上自己是超出了所有姐妹,但人除了吃喝用度,可还有许多许多更重要的方面的,哪些呢?
单玉屏都不知道默默流过了多少次泪。柔弱的心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变得坚强起来,她外表看起来如林妹妹那样娇弱,但娇弱的只是躯体而不是心灵!一尘不染,清冷远僻,确实内心已经早早看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单玉屏用三年的时间才武装起了自己一颗心灵,祝彪做的很漂亮,这一番话就瓦解了一半。自己是可以被相信的,自己的肩膀是她可以依靠为长城的。
再坚强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肩膀依靠,况乎单玉屏这样的。她的内心中对可靠地肩膀更加期盼,因为那颗坚强的心是因为实在无‘肩膀’可依靠,才不得不武装起来,禁闭不开的。
“母亲已经吩咐过,要在城里寻一庙宇作为家庙,岳父、岳母灵牌可在当中供奉,你……怎么哭了,别哭了……”
家庙是为了让单玉屏心有所祭。三年前她也有十五六岁了,他父亲养她那么大,不纳妾,不急着生儿子传家继祖,对她有多么的疼爱就可想而知了。在现在的时代中,完全是百万中都难寻其一。
父母对孩子的疼爱不会白疼爱的,那换来的是孩子对父母的炙热感情和深切依赖。不要说三年,双亲接连逝去的悲痛就是十年、二十年,单玉屏也不会忘去的。
祝彪第一次灵雪寺见单玉屏时心中就思量着这件事,待到第二次时就已经拿定了主意。随后见到祝柳氏的时候就说道了这点。事实上只要有钱,没有办不好的事情,家庙的地点都已经物sè好了。距离祝家宅邸只隔了一道街,不到一里路。
为了再进一步和谐未来的婆媳关系,祝彪随口就将这功劳按在了祝母头上。单玉屏感动的眼泪直流,祝彪给她擦拭着,破涕一笑,一种如释重负,身轻心也轻的愉悦,油然生起。
“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吃一点苦——”
……
“小姐。您真的……不进去看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祝采儿xìng格活泼雀跃,云雀也是好奇心十足。现在她脸上就是十足贴切的应证了‘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