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只能点点头答应。
但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闹钟过去因为穷自卑惯了,一直没有自信。这种压抑的自卑感,在拥有了过去不敢想像的金钱时,就会以夸张的炫耀形式表现。
这是一种补偿心理。外人很难劝阻。
大熊在酒店定了包间。
碰面后,陈立介绍了王成给他认识。
闹钟坐下时,把中华摆在桌上,翘起二郎腿。大气的说“大熊,今天我高兴,这顿算我的!”
然后又拿出大熊那份一万八千块,摆到他面前。
把学校门口生的事情说了,添油加醋的描述他一个人单挑两个人,最后把那两个人都打趴下了的、根本不存在的威风经过。
末了没忘记描述王成的能打。
大熊听了后,看王成的眼神立即变的不一样了。
“这件事情我也没出力,这份钱我拿了说不过去,你们三个分了吧。”
这是一句违心的试探话。
闹钟听了却觉得很高兴。
陈立唯恐闹钟犯傻,于是抢先说“大熊你说这话我觉得不对,社团的收入就应该一起分。兄弟之间不应该计较个人利益,要齐心协力的长期同生共死更不应该计较个人利益。”
大熊打量了闹钟和王成两眼,才由衷高兴的说“好!果然没看错人,你们都是真正能当兄弟的人!陈立你说的没错,社团就是要这样。不然的话还搞社团干嘛?还不如各混各的!”
闹钟觉得有些可惜,但没有表现出来。
大熊对于王成的反应也非常满意,于是敞开了心扉,兴致勃勃的谈论起社团未来的展大计。
“我仔细想过了,现在我们第一步,就是要从广收初中、高中、大学以及没有读书的混混开始展,扩大知名度,有了知名度、有了名声,才有更多赚钱的机会……社团要确定家规,合理的奖赏、严格执行的处罚……有了奖赏人心才稳,大家才愿意跟着一起干。有了处罚才能保证社团能够长期生存……为社团做事出了事的要给安家费,背叛社团的要处理,必须狠。不然一个人出事,在警察局一抖,我们就会被一锅端。有安家费有严厉的处罚,有出事后的照顾和保障,他们才不会出卖社团……”
大熊一个人在说,陈立三个人在听。
都听的十分认真,十分佩服。大熊果然是做足了功课,展的计划很稳妥,各种必须考虑的情况全都有针对性的办法。
“……学生的用处其实不大,但现阶段我们必须紧抓学生混混为社团造势……我早就算过初期需要的资本,过去每个月都尽量从我老爸那拿零用钱,存到现在已经有五百三十多万。这些是社团资金,我们每个人先拿十万在手上,其它的没有特殊情况不动用。”
大熊说到这里时,王成和陈立都为他的‘充分准备的资金数目’而震惊。更为他大手笔的支出而惊讶。闹钟这时突然觉得他兜里的那点钱,简直不配在大熊面前提起。不由暗自庆幸听了陈立和王成的主意。
否则,大熊恐怕不会这么大方的拿给他们一人十万。
闹钟惭愧之余,也突然对未来充满了自信,对金钱的目标也骤然提升了几个台阶。
五位数不算什么,五位数算个屁!
“……资金的支出大家都要自己记账,我们当大的,将来挑选的有培养前途的小弟平时的吃喝玩乐、生活开支等花费都是我们的。初期展阶段暂时先给得力的小弟每个月安排三千的稳定月收入,干活的收入另算……收学生的入社费、帮忙解决事情的额外收入等都归入社团资金,暂时三个月分红一次,分红的钱既是我们自己的收入也是照应小弟的花费,特殊情况不够用的时候再商议决定该不该动用社团资金补助……”
四个人在包间谈论了四个多小时,根本就是大熊一个人在说,陈立他们听着、记着。大熊又建议说,未安全起见,社团里他们都需要一个化名。而且他想好了三个化名,让人很无语的名字。
“兄弟之间还叫陈立道士,小弟就叫他道哥;我呢,就叫德哥……”陈立正琢磨闹钟的化名会不会是那个字的时候,大熊已经说出来了。“……闹钟就叫经哥,谐音精哥,他最容易精虫上脑嘛!合起来就是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