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望之星”展台附近转了半个小时,这期间薛天衣至少和那两男一女擦肩而过两次,对方感应不到他身周的气场,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人,而薛天衣却接连两次对他们三人的实力进行了探测,最终确定即使他们三个联手,自己也能从容应对。
薛天衣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带着一脸的微笑,顺势到其他两个展厅里看了看,最后盯着博物馆里其中一个姓赵的副馆长那张脸孔看了许久,直到对方骂他“神经病”时,这才“嘿嘿”笑着,一身轻松的从容离开燕京博物馆。
距离定下的行动时间还很早,闲来无事的薛天衣继续在燕京四处游逛,经过燕京十六中大门前时,看到公示栏里贴出了一张通告,声明学校从后天、也就是九月一日清晨开始,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全体新老学生一律要来校报到。
“看来明天要去‘叶氏公馆’一趟了,也不知我入学的事情,叶爷爷办好了没有。嗯,以他们叶家在燕京的能量,别说我一个薛天衣,就算是塞十个人进入燕京十六中,应该也毫无问题吧?”
薛天衣站在通告前喃喃自语着,想到爷爷薛山说起当年和叶威的一段情义恩怨时,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无奈苦笑。
薛天衣看得出来,叶威这个人年轻时和爷爷一样,都是那种重情重义的铁血汉子,那天他出现在“叶氏公馆”的宴会大厅里,叶威表现出来的激动以及对爷爷的挂念、对自己的热情都绝不是伪装出来的。
爷爷和叶威年轻时因为一段儿女情长,以至于数十年间绝交音信,不相往来,彼此的心理上已经产生了一层隔阂,这种隔阂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化解的,自己这个作为孙子辈的,要勇于承担起消弥双方恩怨的责任,让他们这对昔年结下生死情谊的老战友能在有生之年,再次握手言欢,举杯同醉。
薛天衣曾经看过家中相册里的一张老照片,那张老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虽然照片是黑白色的,已经老旧的有些黄,但依然看出得那女子容貌极美,也难怪当年爷爷会为了她和叶威闹出矛盾,一气之下跑到数千里外的深山小村里隐居起来,而且这一住住,就是几十年的时光匆匆流逝过去。
如今爷爷和叶威都已经老态龙钟,而导致他们生矛盾争执那位美丽女子,据说和叶威结婚生子后的某一年里,因为一场大病而花落随水,红颜故去。
爷爷气走之后,并没有和叶威恩绝义绝,在隐居的多年时间里,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叶威一家人,其间还通过几次信件,后来得知那位女子芳踪仙逝,爷爷彻夜大哭了一场,一夜之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满头的乌也变的一片雪白。
也就是从那时起,爷爷对叶威才真正的有了几分怨恨,接下来至少有十几年的时间,再没有和叶威联系过一次。
直到前些日子,为了自己的事情,爷爷才亲手执笔写了封信,让自己带着信物来燕京找叶威帮忙,并且断言只要是他的事情,哪怕再怎么艰难,叶威都不会不管不问。
看到爷爷语气如此肯定,薛天衣也没说什么,带上必需的钱财物品、千里迢迢赶来燕京。
在进入“叶氏公馆”之前,薛天衣花了不少时间暗中调查过叶威的情况,知道叶家在燕京名声显赫,位列“燕京四大豪门”之,在军、政、商三界都有着巨大的能量,只要叶威出手,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在燕京十六中附近逗留了片刻。薛天衣这才返回老街区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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