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勇敢的接过这碟带血的虾仁,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她童安暖也不会皱下眉头;即便是死,她童安暖也心甘情愿???只要你诺我一个小小的动作,我便执着相依,今生不悔?
童安暖是个向往着美好爱情的女孩子。她深信:爱情可以排除万难?
为了心中的‘七彩暖阳’,她甘愿嫁给一个陌生人;
为了心中的‘七彩暖阳’,她甘愿用自残的方式来守住自己的完璧之身;
为了心中的‘七彩暖阳’,她甘愿跟魔鬼相伴上三个月;
你只需诺我一个小小的动作,我便执着下去,无怨无悔?
安立行努力的隐忍着自己?那额角暴起的青经,那颤抖翕动的唇片,那眼框中蕴着的红润……
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安立行毅然的朝着童安暖一直傻傻托举着的那碟带血的虾仁伸出了手?凛然的,不计后果的……
不能让这个女孩在同一時刻为自己流血又流泪???
然,一切似乎太迟了?
梁非凡已经悠然的,以胜利者的姿态,从童安暖手中夺下了那碟虾。他是嗜血凶残的,所以他将那六只沾染着童安暖鲜血的虾仁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嗯,味道不错?”
他用自己的霸气宣誓着:童安暖归他梁非凡所独有?他梁非凡的东西,别人动不得?
童安暖的哭泣,深深刺痛着安立行的那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而一旁一直坐着看好戏的严笑笑,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童安暖那么爽快的答应把梁非凡让给自己,原来她爱的是她大哥安立行?更加坚定了她夺回梁非凡的决心?
嘿嘿,自己的老婆爱着别的男人?这梁非凡也有悲催的時候啊?好好笑?
而梁非凡接下来的动作,却柔情得不可思议。他抽过几张纸巾,温情的给童安暖擦拭去了耳际及脸颊上流淌下来的血迹,以及那晶莹剔透的泪水……
“用不着哭得这么夸张吧?我咬你其它地方的時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暧昧得让人脸红的言语。
随后拥过童安暖的肩,“我们回家吧?”虽说温声,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
童安暖止住了哭,嗅了嗅鼻子,深深的呼吸,朝着安立行淡声说道:“哥,我回去了?”
不等安立行作答,梁非凡便拥过她,头也不回的朝餐厅门外走去。
安立行蠕动了几下唇片,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嗨,等等我?”似乎这场好戏,严笑笑还没看过瘾。等梁非凡跟童安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時,她才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急急火火的追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安立行一重拳砸在餐桌上。力道很大,碗碗碟碟被震离原地。
一口鲜血,从安立行的口中喷射而出……
“哥……”安凌远甩开了安伯跟家仆的钳制,飞奔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大哥安立行,“哥,你怎么了?你吐血了?哥,你别吓我……”
安立行轻轻摇了摇头,微微合上眼。
“我去把暖暖追回来……”安凌远撒腿就想往外跑。
“不许去?”安立行口中含血着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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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篷的保時捷,拉起阵阵劲风,刺穿着空气。一路呼啸前行。
童安暖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坐着,任由劲风将她的长吹得凌乱。或者她更愿意遮盖住自己那张泪痕斑斓的脸。
其实那种痛是点点滴滴不曾完结的儿時回忆,纠结在她的感官里,本质却早以抽离的绝望。即使有不舍堵至心口那般的真实,也是模糊而狂乱的飘渺。
“梁非凡,等等我?”
想甩掉自己,没那么容易。严笑笑猛踩油门,玛莎拉蒂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前面的保時捷追逐过来。一场飙车赛,在柏油马路上拉开了序幕。
保時捷的车速不慢,可严笑笑的玛莎拉蒂竟然能追了上来,可见这个女人应该是把油门猛踩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