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大哥,你是不是要换锁啊??”她问。
“嗯?”蓝泰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
“……”童安暖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其实她想问:你要是把锁换了,那梁非凡他……
错综复杂的凌乱思绪涌上心间,或撕心裂肺的,或甜蜜回味的,或恨之入骨的,或情意绵绵的?
对?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原谅他?是的,不会?她再也不会去见那个男人?是的,再也不会?
“蓝大哥,求你别给梁非凡钥匙,好么??”她这么问道。
蓝泰顿住了手上的运作,回过头来只是浅浅的瞄了童安暖一眼,便再次将目光索定在了防盗门的锁上。不紧不慢,淡悠悠的说道:“之所以换锁,就是为了防他?”
“……”童安暖一時间有些语塞了。
“重新安装新锁的時候,会有些噪音。你吃完先回房间避让一下。”蓝泰温声说道。他的语调有些特别,大部分情况下几乎都保持在一个分贝上,毫无抑扬顿挫感。
或许是因为边吃边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童安暖惊讶的现,她竟然把蓝泰给准备的早餐全部吃进肚子里了。就连平時不爱吃的火腿熏肉也给吃得个精.光。
童安暖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瞄看了蓝泰一眼,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想偷偷摸摸的将那些盘子杯子的送进厨房里。
“放那边吧?换好锁后,我会收拾?”蓝泰淡淡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洗?”童安暖微微拘谨的快速将杯盘叠放好,匆匆忙忙的送回厨房里。
然,蓝泰的话,紧随其后的传了进来,说得很严肃:“你的手受着伤,不能浸水。如果不方便让我照顾,我可以重新帮你找个保姆。你不用委屈自己。”
“不用的?我听你的话?”童安暖乖乖的缩回了手。Qq1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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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卧室之后,独自一人的童安暖免不了会胡思乱想。她不想让自己去重温那些心烦意乱的伤心事儿。
所以,她走了出来,想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半蹲在蓝泰的身侧,看着他专心致志的去安装一个从未见过的锁。不单单是锁的外形奇特,连配套的钥匙也让她好奇不已。
“蓝泰大哥,要我帮忙么??”她问。
蓝泰看了看手碗上的時间,依旧平静如常,“要的。”
“要我帮什么忙??”童安暖一直淡伤的眉宇微微舒展开少许。或许,她真的不想让自己一个人呆着,更不想让自己无所事事而禁不住的去胡思乱想。
其实,她很想哭,嚎啕的哭,撕心裂肺的哭?来排挤这一个多月来所受到的委屈、焦虑、不安、迷茫、恐慌……
“过会儿梁非凡会来。开不开门,你自己拿主意?”这么说着,蓝泰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利索快捷起来。似乎在赶時间。
“我不会开门的?”想也没想,童安暖便脱口而出。
“行?那我把他打走?”蓝泰应声道。声调依旧平淡得毫无起伏。
童安暖低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似的小心翼翼的扇动着,黯然之色在她光洁的小脸上漾开,楚楚动人,却也楚楚可怜。
“是该打压打压他了?”蓝泰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微顿,又像是自言自语,“也别太狠了?他的左腿还受着伤,别真残废了。”
“蓝泰大哥,非凡的腿……”童安暖弱声的,却只问了半句,便卡在了喉咙口。
“一个多月的禁锢治疗,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不动粗施暴,就他那健劲的身.体,应该两三个月就能痊愈。”蓝泰宽慰道。
“动粗施暴??那被踢上一脚呢??”童安暖忧心问。
蓝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回过头来,严肃的瞄了童安暖一眼:“这要看谁踢的了。如果是我,估计他另外一条腿也会跟着一起给废了。”
边得了時。“那我呢??”她急切的追问。
“你??或许只会疼吧?又或许,心比腿更疼?”蓝泰说得很凌乱。
突然间,他眉宇微蹙,“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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