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子他们都休息在一个房间里,反正几人都不要舒适的床铺只要有个地方落脚即可,云雀子他们就有的靠在墙角有的在沙上将就着过了大半夜。
为了防止云雀子逃跑就连纳克尔都呆在这个屋子里,天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云雀子,毕竟虽然云雀子的价值很高但在彭格列的手里只能算得上是烫手的山芋而已。
而且是有可能招来杀生之祸的山芋。
后半夜果然出问题了,而且这个问题还给他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道破九天全文阅读。
“哐——”镰刀与三叉戟的相互接触造成了相当大的声音,六道骸还有don就在这看不见亮光的小巷中急速的交锋着。
六道骸原本是独自一人出来的,毕竟他是要来迎接云雀子人都了反而不方便,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在港口遇见了那个疯子,这大约是幻术师之间的微妙默契吧,只一眼他们就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你这个疯子!”看见don随意的召出了巨大的火柱六道骸笑骂道,他的那个大型幻术让这附近的房子都陷入了火海中,相信过不久就可以迎来一帮人吧!
“彼此彼此。”don也回笑道,六道骸用起幻术来也毫不手软,他的眼睛中数字一跳,红莲就从土地里长了出来,顺带着还掀翻了不少的建筑,牲畜是最先感觉到不对的,鸡鸭之类的随地乱跑,偶尔还伴随的几声犬吠,隐隐的可以听见孩子的哭声。
他们的战斗还是在靠近西西里的小镇,云雀子他们目前并没有受到波及,不过看样子也不远了。
中夜的时候彭格列他们有了一个客人,透过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见那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斗篷里,也正是因为那黑漆漆的斗篷才让那一缕金显得格外明显。
“好久不见,gotto。”那人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就像黄莺一样清脆。
这让原本休息的云雀子抬了下眼皮,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文艺复兴后,女性有了一些解放的意识,甚至在这段时间内海涌现了不少初期的女权解放者,甚至还有不少知识女性,他们在艺术领域都有一定的成就。
但是那也只是听说罢了,在法国贵族的女性可以学习一定的知识但是同时他们也要在修道院或者家里接受相夫教子的教育课程。
即使在文艺复兴后的现在也很少有女人能像男人一样接受教育解放思想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深夜跑出来和一群男人私会了。
“好久不见,埃琳娜。”gotto的动作没有一丝扭捏,他轻轻的牵了埃琳娜的手不含一丝□的。
那个叫做埃琳娜的女人放下了她的兜帽,露出了一张可以说得上是美艳的脸。
看见那张脸云雀子微微张大了眼睛,他是见过这张脸的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意大利最有名望的公爵斯蒂芬家的女儿。
据说她拥有与光辉相争的美貌。
是个美人并且她拥有一股很是难得的气质,云雀子中肯的评价道。
埃琳娜的身上有着现代女性的气息,举手投足都有着现代人的自信,并且她的本人因为渊博的知识而带有知性的美感,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股和gotto相似的气场。
大概就是像指明灯一样可以指引人前进的方向。
云雀子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他从g的脸上看见了一种类似与敬重的表情,那种表情只有他和gotto相处时才会有隐隐的体现。
这个女人掌握着彭格列的命脉,云雀子几乎是立刻地断定道。
某种意义上她有着和gotto一样的力量。
埃琳娜离开了gotto礼仪一般的怀抱,然后退下了斗篷,她看上去光鲜亮丽即使身着朴素却可以参加最上流的宴会。
“埃琳娜.斯蒂芬向您问安,陛下重生超级帝国。”她行的是最完整的法国宫廷礼,连弯腰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云雀子扬了下下巴,就像坐在王座上一样的回应道,“免礼。”
这间陋室因为他们两人的存在而比宫殿更加庄严亮丽。
埃琳娜和gotto打了个手势他们上楼谈话了,g跟着他们出门了似乎是为了他们放风,而现在只有纳克尔和阿诺德看着云雀子。
纳克尔见现在没有人了终于可以问出他憋了一天的话了,“极限的不明白啊,摩萨德尔你真的是法国国君吗?!”云雀子用的是化名,就是他以前在英国的姓式摩萨德尔。
云雀子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连眼皮都没有抬。
但这显然不能熄灭纳克尔的热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动战争呢?!这究极得是不对的!”纳克尔对着前方挥了几下拳头,“那么多人都因为战争而无家可归,你就是因为看不过这一点而杀了那群法国兵吧?!”
“所以为什么要动战争!”
云雀子还是没有应声,但阿诺德似乎给吵得不耐烦了睁开了眼睛。
“吵死了!”他的声音比云雀子还要有磁性。
“不管他怎样只要有违我的正义就拷杀!”所以纳克尔的问话是无意义的,不管云雀子的目的是怎样,他动战争本身就违背了阿诺德的正义。
还有彭格列的正义。
——保护弱者。
过了一会儿gotto和埃琳娜似乎是谈好了事务,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