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彪一愣,没有说话。
其实这话也是朱武想说而不敢说的。
公孙胜清了清喉咙接着道:“在朝廷眼里,我等就是贼寇,就算那庙堂上的昏君想和咱们议和,恐怕朝廷之中不让议和的人也大有人在,所以,贫道想来,不如招安了,不过贫道的招安却不是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那般招安,而是要朝廷将上述寨主说的那些被我梁山军攻下来的州府都划给我梁山,任命寨主为一方节度使,在这些州府内,官员的任命,财税的收取,军马的操练,朝廷皆不得过问。这样让朝廷说出去也好听,而我梁山就名正言顺的成了赵宋王朝的国中之国。”
“咦!”祝彪听了这话,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问道:“如果受了朝廷的招安,那便成了朝廷的鹰犬,如果朝廷要我等去攻打别处的义军,比如说方腊,那该如何应对?”这是祝彪最担心的,他不想一步错又踏上了宋江的老路上去了。
朱武道:“寨主放心,我料定朝廷不敢!”
“为何不敢?”
朱武道:“寨主,朝廷这般做的目的不过是想以贼治贼,以寇灭寇。可是朝廷真这般做了,那就等于是将南北两股贼寇合到了一处,他就不怕我梁山军真的与江南的方腊勾结吗?还有,如果真如寨主所言,朝廷真要我梁山军马去打方腊,那也可以,那就与朝廷谈条件。如果朝廷答应我梁山军马占领的方腊的城池就归我梁山所有,那我梁山军这就正好打上一打,力争将SD江南两大片合成一片——”朱武做了个双手一抱的姿势:“那我们梁山可真就是将无敌于天下了!在下的这条计谋可称之为就汤下面。”
公孙胜问朱武道:“如果朝廷在我军打方腊的时候,忽然抄袭我后路呢?”
朱武冷冷一笑:“我料定朝廷不敢。”
“为何不敢?”祝彪问道。
朱武道:“因为在下的就汤下面并非和方腊硬拼,而是打下方腊一两座州府就不打了。”朱武笑着看了看祝彪与公孙胜,没有接着说下去,卖了个关子。
“不打了?”祝彪陷入沉思:“对,如果这样即可保存兵力,又可养寇自重,一面伸手找朝廷要东西,一面和方腊暗送秋波——”
“暗送秋波?”朱武笑道:“寨主这词用得贴切,在下佩服。”
“对,就是暗送秋波。”公孙胜道:“朝廷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一股荡平方腊,朝廷不答应条件,而且还图谋消灭我梁山的话,我们就和方腊携手并进,灭了他赵宋王朝,也并非不可能。”
祝彪看着这个朱武,难怪的原著中的吴用要将朱武打压到地煞之列中去,看来这个神机军师的谋略远在智多星之上,不然当初梁山军攻打方腊时,吴用如何没有思谋出这种称之为“就汤下面”的计谋来,而是坐视梁山军越打越小,越打越弱,最后落得个伤亡惨重,两个领也被一个下了慢药,一个喂了水银的悲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