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也想听听祝彪的法子是什么法子,不过他却是没有安好心,在卢俊义看来再好的规制,终究是有空子可以钻的,只要找到了空子,那就是财的门路。卢俊义员外出身,上梁山也是被宋江陷害的,如今既然招安了,他便只想过安稳的财的日子,那从心底里不想过这整日和一般子穷鬼混在一起,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怎么说他以前是个员外,他还是想过员外的生活。
朱武却不信祝彪真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做到鱼与熊掌兼得。
祝彪一字一句的道:“民主监督。”
“民主监督?”
“民主监督?”
“甚是民主监督?”
祝彪料定他们不会懂什么叫民主监督,于是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在每一个州,每一个府,每一个县,每一个镇,每一个乡,每一个村都设立一白墙堵墙,设立一个铜鼎,百姓们只要现有那个官员贪污了,收受了贿赂,占了便宜,百姓们可以将他们知道的事,写成告示,贴在白墙上,不敢贴墙上的,也可以写成书信,投入铜鼎里面,铜鼎里面的书信由我们每一个月派人去铜鼎里面取一回书信。”
卢俊义一听这话,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这......简直就是竭泽而渔啊,这样做了那还有官员的活路啊!”于是道:“寨主,这法子虽然不差,只是这样只怕刁民诬陷......”
祝彪道:“卢员外,放心,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贪墨了,谁没有贪墨,老百姓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我也不信,我梁山的特区里面只有刁民,而没有良善的百姓。终究刁民还是少数嘛。”
公孙胜思考了片刻道:“这样做只怕出冤案。”
“军师,这个我也想过,一个官吏,可以让百姓一家灭门,可是一个刁民的诬告信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清官蒙冤的。”
朱武道:“寨主,大唐年间武后用过这个法子排除过异己,来俊臣与周兴却是钻了空子,致使大量的忠良蒙冤,为后来的武后称帝铺平了道路。”
祝彪道:“武则天那是存心要造冤案,而我们是为了澄清吏制,出点不同,所得的结果也不同。再说,且不说我梁山没有来俊臣周兴这样的佞臣,就算有,也不会用,如何会出现大量的冤案呢?”祝彪想了想又道:“其实说白了,我这也是为了排除异己,我要排除的是妨碍我梁山大业的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