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我和苏邪坐在一个小圆桌旁,随手吃着花生咸菜,喝着小酒,看着平房后面的农耕地,静静的呆。想了想,我走到一块地里,掏了两块还没收走的红薯,洗了洗,放到桌子上一个,自己拿起一个咬了一口,脆甜脆甜的,倒是让我想起了老家和我的爷。
苏邪喝了一口酒,缓缓的开口说道:“虽然我一直说你是智障,但我从来都知道,你的脑子比我好用。你来柳仓也有一段时间了,该知道的一些规矩,我基本都教给你了,有些事,我也该跟你说说了。几年前,我在柳仓出了事。”说到这,苏邪拿起红薯咬了一口,沉吟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这段经历不想说了,对现在和以后也没什么用,你以后也不用问我。当时生了事,我离开了柳仓,去了大桥,就一直干保安,后来,给人当,怎么说呢,算是保镖吧,挣了点钱。”
我撇了撇嘴,开口说道:“听你这意思,你有钱啊,那你整天喝酒和我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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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邪直接没搭理我,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在大桥认识了白岩,挺有意思的一个人,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想了几年,想明白了,就回到柳仓,现在柳仓的势力有点复杂,并不像你们汶水,只有叶国飞一人独大。在柳仓,数的上号而且手里有实业的,有吴疯子,刘琦君,孙独眼,亓贵四个,还有一个刘全也算是有点势力。今晚你倒是已经见了两家的人,心动酒吧,是孙家的产业,那个痴傻的人,是孙独眼的长子,而那个喝醉的年轻人叫亓军,是亓贵的儿子。”
听到苏邪的话,我倒是又想起了许雯,心里暗自想着,莫非许雯嫁给那个傻子,还有其他的目的?
“你这意思,孙家不止那么一个儿子?”
“孙独眼还有两个儿子,一个五岁,一个刚满月!”
“你说的这个孙独眼,多大年龄了?”
“有五十来岁了吧!”
我喝了一口酒,伸出大拇指,开口说道:“牛比,老当益壮啊!”沉吟了一下,我继续开口说道:“这种复杂的事,你还是别和我这么说了,说多了我也乱。你先说说,当时你在那KTV当保安是为了什么,今晚去心动酒吧打了这场架,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我的话,苏邪皱了一下眉头,沉吟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当初在那当保安,为了等机会,就是那几个老女人。我本意,你要是在里面动了手,就闹个大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不解的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我离开柳仓的时间长了,如果我回来就无缘无故的动手,有很多事就会变的麻烦。”
沉吟了一下,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你的意思,你若动手,要么当年和你有瓜葛的仇人,就会打压你,是吗?”说着话,我看苏邪摇摇头,眯了下眼睛,点了点头,我开口说道:“明白了,你是想的是把柳仓的水搅浑啊。那几个老女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如果在那KTV出了事,想来柳仓就会变的不太平。如果我想的不错,你之所以不动手,是怕给人造成你已经跟了其中一方势力,要对付另外一方的感觉,让以后不好做,也容易让人先来对付你,而我是个外地人的身份,要是动了手,有很多事就可以解释的来,是这样吧?”
苏邪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有这方面的意思吧。不过,说实话,我感觉你之所以没翻脸,就是因为许雯,今晚要是许雯不去,你肯定会闹出事来的。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出了心动酒吧这件事,目的已经达到,想来我们该有机会了。”
皱了下眉头,我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苏邪,不是我诚心打击你。只怕事情并不会像你现在想的这么简单,而且,我怕现在那个白岩,要有危险了。”
几乎是在我话语刚落的时候,苏邪的手机滴滴响了一声,苏邪看过后,眉头紧皱,将手机递到我面前。一条短信,不过四个字:邪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