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七儿的话一出口,苏邪的脸色变了一下,我心里总感觉应该不是这么回事,亓贵没有必要就这么翻脸。果然,那两个人从车里拽出一个人直接扔在了地上,打眼看了一下,应该是蚂蚱。
这一下我们三个都没了什么疑虑,直接走了过去,蚂蚱看着挺凄惨,满脸的血污,左腿已经严重变形,基本是废了,此时在地上不断的在哀嚎。
苏邪抬脚就碾在了蚂蚱的伤腿上,这一下,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冲破天际。亓贵穿着灰色的外套,西服裤,颧骨有些高,颜色显得有些阴冷。看了我一眼,亓贵随手扔给我一根烟,我接过来,并没有点上,主要怕这烟里有事。亓贵指了指在地上哀嚎的蚂蚱,开口说道:“小斌哥,这见面礼怎么样?”
“够大气,怎么没挖个坑?亓总该直接把他活埋了啊!”
“犯不上,蚂蚱出手杀了安平停车场的柳三,你觉得,还有必要杀他吗?”
我心里暗自想着,果然当初我料想的不错,柳老板的死,确实是蚂蚱出手想嫁祸给我们。哲七儿这时候又一脚踩在了蚂蚱的断腿上,冷冷的开口说道:“谁让你做的?”
蚂蚱口中哀嚎,却就是不说。亓贵这时候开口说道:“没用,生生砸断了他的腿都不说出幕后的指使,你就是杀他也问不出来。这小子应该是有后手被人拿住了,宁愿说出是他杀的柳三来求死,也不说出后面是谁指使的。”
蚂蚱这时候一边狂骂,一边哀嚎,苏邪眼神一冷,一脚重踢在蚂蚱的嘴上,伴着血飞出两颗牙齿,蚂蚱彻底的晕了过去。
“亓老板送这大礼,总得有点理由吧?”
“小斌哥也是聪明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柳仓这么短的时间就混到这份上。看来,当初我没把你埋了,是件很对的事,你要是不一直吸引着吴疯子和刘琦君的注意力,我可能早就完了,不过,现在很明显他们两人是要动手了。昨天晚上的事,你玩了一手诈伤,本来也确实不错,但是,你在汶水的事,大多人都听说过,吴疯子和刘琦君能够看破,是有可能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你身边的人走漏了消息。”
Fo更‘新;最I快、上)L
沉吟了一下,我没接着亓贵的话往下说,反问了一句:“那你的人怎么会在刘全那?”
“纯属赶巧,我一亲戚和刘全出了点矛盾,我们俩约好了晚上一块谈谈处理处理,我因为有点不舒服就让我兄弟过去的,这一下,倒是好歹逃过一劫。我现在怀疑你被捅,我亲戚和刘全闹了矛盾,不过都是吴疯子和刘琦君布的局。我们三个也就是命好,要不然,昨晚就真被煮熟了!”
眯了下眼睛,我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吴疯子或者刘琦君想联手弄我?”
“要不然呢?只有一个人的话,不可能想连你、我和刘全一起阴。吴疯子和刘琦君一联手,想动我们的底气就足了。他们想吞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就处在争不过,退不出的局面。你是个外地人,想这么安安稳稳的下去,你觉得他们俩,给你机会吗?”
“吴疯子和刘琦君就能相互信任?”
“不,他们俩不相互信任,都有当柳仓上位者的心思,即便这样,却不妨碍他们俩合作。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初花蒙和我当时的老大王利就玩了这么一手,他们俩先合作,将柳仓其他起刺的势力统统玩死,他们俩才又反目争斗。”看到我微微有些迷茫,亓贵皱了下眉头:“你真不知道?”
“还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