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范弘道总是很为难。
想到这里,范弘道有些无语,似乎根本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大概因为表现过于优秀的缘故,从而导致朱大郡主总是太过于高估他的能力。
对比之下,还是申阁老稳重点啊,对自己的态度就很清醒,而朱大郡主还是年轻了点。
琢磨明白了这其中前因后果,范弘道决定耐着性子,向朱大郡主解释清楚。“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没有看明白,所以才有了错误的认识,待我与你仔细分说一下。”
“什么?”朱大郡主又怒了:“你居然说我有错?”
范弘道:“不是说你有错,是说你没有明白,所以才”
朱大郡主终究还是拍案而起,“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范弘道错愕了一下,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现,既温和又理智,没毛病!不知道朱大郡主又想鸡蛋里挑什么骨头。
朱术芳指着范弘道,愤愤的指责:“明明是你有对不住我的地方,却连个道歉态度都没有,反而憋着劲不停从我身上找原因,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我这态度到底有什么问题!”范弘道也小小的反驳了一下,明明应该就事论事,怎么又扯到自己的态度上面去了。
朱术芳转身就走,只丢了最后一句话:“你看你连态度有问题都不肯承认,还不说明问题么?”
范弘道也很生气,这还讲不讲理了,自己态度根本没毛病,让自己承认什么问题?还能不能做朋友了?爱怎样怎样吧,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去山东聊城了,一拍两散拉倒。
所以范弘道跟着朱术芳出了茶铺门,连道别的话都懒得说,一个朝左一个朝右,各自背道而行。
范弘道走到装着行李的马车旁边,跳到车辕上,对着另一端的李老爹喝道:“走!”马车才走到路口,却又和朱大郡主的豪华马车错身而过。只见窗帘忽的从里面掀开,露出朱术芳的脸,对着坐在车辕上晃悠的范弘道叫道:“今后你做你的官,我经我的商
,各不相干!”
切,范弘道嗤之以鼻,女人就是废话多,真要绝交还用这么没完没了?
坐在车尾的李小娘子扭过头,好奇的问道:“先生你又和那个朱公子吵架了?以后不来往了吗?”
电光火石间,范弘道忽然铺捉到了什么,愣愣的盯着逐渐远去的豪华马车。似乎刚才朱大郡主说了“经商”两个字?隐隐约约间,范弘道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诀窍。经商?经商的朱大郡主和太后关系很好?似乎她很受太后喜爱?而太后是天下唯一能压制天子的人?更别说天子的爪
牙太监又能如何?
有了有了!范弘道忽然现,自己这次去聊城,似乎可以拉上朱大郡主做助力大干一场。而且也只有朱大郡主能去做,换了别人根本不行。
可是就在片刻之前,活蹦乱跳的朱大郡主却莫名其妙的气跑了.范弘道真后悔自己怎么早点没想到。
装着沉重行李的马车走得很慢,范弘道着急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拨开两腿向前狂奔,对着就快消失在街角的豪华马车叫道:“停!停!听我几句!”然而马车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依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范弘道气喘吁吁的跑得慢了下来了,然后前面马车也变慢了,仍然是不远不近、若就若离、仿佛一咬牙就能追上一口气就要消失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