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登上城墙大声责问吕布:“我主刘荆州待汝不薄,数番恩惠,尔不思回报反复犯境,真小人也!”
“刘荆州高义,布承了他这翻人情。然你等宵小之辈虎视宛城,我和刘荆州可有言在先,彼借道与我,我将汝南、宛城等地相送与他,他虽将房陵等地守军撤走,但是在安众屯兵垂涎宛城,我又岂能安心用兵?此理想必张将军比我还要明了,张将军不如退兵倒邓县,安众作为两家缓冲地带如何?只要我将宛城粮草运到房陵,必将宛城拱手送上。”吕布真诚的说道。能不打这一丈最好还是不要打为好。
“足下反复无常,难以让人相信。如同足下所言将传国玉玺送往荆州,至今不见玉玺去向。”张允反驳道。
“传国玉玺乃国之大器,某本欲送往许昌,又闻贵妃遇难,曹贼把控朝堂,难以决断。刘表数次索要,莫非心怀不臣之心?”吕布张口诬陷道,最先勾起刘表霸占玉玺**的可是吕布。不过吕布早就做好了不给他的准备。
“匹夫口出诛心之语,谁与我杀了贼人。”张允大怒,居高临下的指着吕布说道。
“不须诸位将军出马,某定斩贼将于马下。”一员年轻小将在张允身后大声应命,张允循声看去是他亲信吕介。
张允大喜,遂命人取来黄酒一斛:“吕将军请满饮此斛壮胆。”
吕介仰头豪饮,毕,将青铜斛用力一掷,镶进土墙之中,迈步下了城墙点齐一千士兵飞奔出城。
吕介阵前纵马来回飞奔营造声势:“吕布匹夫速来受死。”
“此人太过嚣张,何人将之斩了。”吕布指着对面的吕字将旗说道。
话音刚落,张绣抢先说道:“某愿往。”
“某亦愿往。”雷绪、纪灵二人不服,争抢道。
“某新投,寸功未立,二位将军休要争抢。”张绣毫不相让。
“张绣先应,理当张绣出战。”吕布最终说道。吕布大阵徐徐后退,退出两箭距离供双方斗将所用。
吕介立在阵前,一副胜券在握,大大咧咧的朝张绣说道:“来将通名,某掌中撼山戟丈二长,重五十斤,从不杀无名之将。”
“我管你是谁!”张绣打断吕介的啰嗦,挺枪拍马,直取吕介。
吕介被张绣打断露脸的机会,大怒,亦挺戟便迎。战七八回合,张绣寻了一个破绽,长枪便绞,满天残影组成一只择人而噬的银白色枪影凤凰。
吕介只感觉到握戟的手臂剧烈疼痛起来,骨头好像被人一点点敲碎一般,敌将的长枪每击打一次他的戟杆,他便痛苦一下,对方的动作快到他还未能舍弃撼山戟,他的整只手臂便失去了知觉,引以为傲的撼山戟也跌落到地。
刚一交锋,吕介右手便扭曲的挂在脖子上,吕介心中大骇,再也没有先前的那股嚣张劲,料敌不过,勒转马头就想逃回阵中。
张绣驱马追上,在吕介回顾时一枪从他不可思议张大的嘴巴中刺入,脑后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