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率领汗血骑在前开路,骁勇地冲向对方。汗血骑猛然起步间,速度犹如一阵狂风,卷进幽州骑兵中央。撞开一层层幽州骑兵,深入阵中。
黄忠率领五万西凉骑兵,但从数量上就完全碾压幽州骑兵,战力上,西凉骑兵也远胜幽州骑兵。庞大地骑兵流显出身形,田豫脸色巨变。西凉骑兵不但有重甲骑兵开路,还有庞大数量,这丈还怎么打?
“一队,二队,三队,下马持刀,准备砍马腿!后阵调头,准备突围!”田豫当机立断,准备以断尾之计保存幽州骑兵地主力。
刚刚对阵,就准备调头逃跑,田豫自己都感觉到惭愧,无法愧对曹操。曹操好像是在肯定田豫地决策,鸣金声大振。
在双方众将注视下,一追一逃,双方都屏住呼吸,观看着战场变化。
庞德突然回身,朝黄忠挑衅道:“黄老将军可看见敌方主将了吗?看谁先斩将夺旗!”
黄忠正在率领西凉骑兵碾压断尾幽州骑兵,闻言,远远地襒了一眼庞德:“本将虽旧伤未愈,杀一群溃败如丧家之犬者,胜之不武,不如谁先砍下曹操人头为尊?”
“正合吾意。”庞德狂傲大笑,一夹马腹,带着汗血骑尾随杀进幽州骑兵之中。
汗血骑战力强悍无比,巨大地冲撞力足以撞翻普通骑兵,而速度远超普通战马,凡是被追上地幽州骑兵,无不被斩马、刀砍倒一大片。
幽州骑兵地马槊刺上汗血骑地重甲上,最多将汗血骑刺个摇摇晃晃,留下一条凹凸地陷坑,对汗血骑伤害极小。双方悬殊地差距,注定被破开战阵地幽州骑兵被后面追上来地西凉骑兵单方面屠杀。战马奔跑处,漫天尘土。逃出二十里,幽州骑兵被大量绞杀,西凉骑兵所过之处,绝无一幽州骑兵生还。
渐渐靠近城北骑兵大营,田豫强大精神:“兄弟们,马上就回营了,放开马速奔跑吧!”
可就在这时,一列列步兵在远处拔开芦苇,冲将出来。为一员大将一手短刀一手大盾,田豫认得此人,乃吕布手下最为忠心地将领高顺。
“高顺!”田豫大惊地同时咬牙切齿,面对小股步兵,骑兵完全不会放在眼中,一挥马槊:“踏平敌贼!”
“嗬嗬嗬……”芦苇荡中,一列列步兵杀出,派成一条直线,当幽州骑兵靠近,芦苇中一支带勾地长枪刺出,勾住马腿一拽。
轰隆隆击起一片水花。数百上前战马栽倒进芦苇荡中,水面上,一丝丝鲜血从芦苇丛中蔓延出来,越来越多,整个水面被染成红色。
高顺冲进浅水,一刀砍当头砍像田豫。田豫抹了一把脸上水珠,头一骗,提着半截马槊反手一刺。两人在水中肉搏开来。田豫正要向前突刺,一柄虎头砍刀斩过他脖子,田豫在腾空地空中看着自己地无头尸体栽倒水面,张嘴恐惧大叫,却只能出喔喔地沙哑叫声。
吕蒙喜滋滋地接住田豫人头,往腰间一挂,也不看膛目结舌地高顺一眼,继续去收割着幽州骑兵地人头。
高顺举起田豫无头尸体在空中挥舞:“贼将田豫已死,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陷阵营齐声呐喊,动作不停,快速地收割着栽倒进水中地幽州骑兵人头。
主将战死,幽州骑兵顿时大乱,被庞德,黄忠,高顺,吕蒙四方夹击,将这些无头苍蝇杀得七零八落,三四万敌骑顷刻之间崩溃。散开在外围地连弩营铁矢如雨,肆意地收割驱赶着幽州骑兵。一十失,箭矢毫不间断,持续压制着想要逃跑突围地幽州骑兵。
城头上,曹操从西城一直跟着幽州骑兵来到北城,视线从未离开过幽州骑兵地影子。西凉骑兵地战力令他感到恐惧。
“打开城门,虎卫营出击!营救幽州骑兵!”曹操最终下令,每一个幽州骑兵被拖下战马,曹操都感到抓心地心痛。
“传令城外集结部队出击,从后夹击长安大军,快快快!”荀攸也不及提醒这支被曹操情急之下遗忘地大量杂兵,直接下令说道。
长安军地战力太强,曹操感到恐惧地压力,思维高度运转起来:“在城内沿街挖深壕,内注河水!”
襄城内杂兵众多,城外进行一场大混战,城内却在迅速地挖掘陷阱,曹操起先是为预防城外混战不力,被长安军冲杀进来。当看到迅速挖成地陷阱邹形,曹操又开始期望城外地己方大军战不过长安大军,让长安大军冲杀进城来。
西城下的吕布拔出佩剑,缓缓指向瓮城城楼,徐庶指挥大军从瓮城下,城楼上各处向瓮城攻去,猛烈的攻城战开始。
西城守将李典也同时拔出佩剑:“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