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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汝才这一声喊,顿时惊醒了围坐一圈的其他士兵,众人见许梁和戴风两位梁军大佬竟然不声不响地站到了营帐门外,大惊失色之下乱哄哄的起身行礼,而后飞快地抽身闪人。
待其他士兵都走光了,罗汝才见许梁和戴风两位大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窘得脸红如滴血,讪讪地拱手道:“军中训练清苦,属下见无以为乐,便编排些瞎话哄弟兄们开心……”
许梁自顾自走到一张木床边,也不看床上脏不脏,轻轻坐了下去,抬头看眼罗汝才,幽幽地道:“方才你吹牛的话本官也听见了些,这些行军打仗的瞎话,你胡乱编排些,倒也无伤大雅。可本官还听说你逢人便说自己是大唐剡国公罗士信的后人?如此不状边际的瞎话,你也编排出来招摇撞骗?这就有些不对了。”
罗汝才起初是被上官撞破了自己吹牛皮的现场难不情得脸色通红,此时听了许梁调侃的话语,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愤地解⊙↓,释道:“大人可冤枉死属下了。属下别的敢瞎说,这事关祖宗出身的大事情,属下如何能瞎说!”
许梁听了,惊异地与戴风对视一眼,不由坐直了身子问道:“莫非你还真是剡国公罗士信的后人?”
“当然!”罗汝才一脸自傲神态,挺直了胸膛叫道。
戴风朴嗤一声,轻笑出来。摇头道:“罗汝才你就别扯那些骗人的瞎话了。你姓罗便能是罗士信的后代了?”
罗汝才愤而叫道:“戴将军,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何须骗人!”
戴风笑道:“据本将军所知,大唐剡国公罗士信自大唐武德五年在洛水之战中城破被俘。后被刘黑闼所杀,死后并无子嗣,哪来的后人?”
罗汝才涨红了脸色,拳头握紧又松开,吭哧吭哧的半天答不上话来。
戴风见状,紧张地挡到许梁面前,朝罗汝才喝道:“罗汝才,说归说,大人面前。可不兴动粗!”
罗汝才沉默半晌,忽的双手拳头一松,啪的一声跪倒在许梁面前,声音哽咽道:“许大人,戴将军,非是罗某欺世盗名,非要与大唐剡国公攀上关系,实在是罗某的先祖确实是罗士信,这点两位大人勿须怀疑。”
许梁将挡在自己身前的戴风拨到一边。惊疑地道:“可是,方才戴将军也说了,剡国公死后,并无后人?”
罗汝才声音顿时低了八度。声如细蚊:“罗某祖上,是剡国公的私生子……”
许梁和戴风双双倒吸了口凉气,顿时恍然大悟。许梁正要再问。忽惊觉接下来的话题不宜外传,便挥手命青衣卫到帐外守卫。
“罗汝才你这么说。倒也有可能,那么祖上的生母是何人?”许梁轻声问道。
“窦建德之女窦红线。”罗汝才低垂了头。轻声道。
“原来如此。”许梁恍然道,传闻罗士信死时其年仅为二十八岁,史料上并未记载子嗣,多半是年纪轻轻,又逢乱世,连年征战,没有时间娶妻。然而罗士信虽然正式过门的妻室没有,暗地里的相好总归是有一两个的,传闻窦红线便是其中之一,自古英雄出少年,况且罗士信在当时又那么有名,慕名倾心的年轻女子肯定不在少数……许梁不无恶意的揣测。
“罗队长快快请起。”许梁起身亲切地将罗汝才扶了起来,纠结着脸色,忍着笑意感叹道:“本官未曾想到罗队长的来历如此……坎坷,实在是令人意外和惊喜。”他转而朝戴风道:“罗队才乃是名门之后,担任一队队长太过屈才了,得大力提拔。”
戴风便摸着鼻尖讪笑道:“末将也想重用罗队长,只是罗队长刚加入梁军不久寸功未立,提拔过快,怕底下将士不服,引事端。”
许梁点点头,这戴风说得也有道理。
罗汝才这会神色早恢复如常了,闻言哼了一声,拱手叫道:“两位大人,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有志不在年高,高官显位,有能者居之。罗某虽说不上文韬武略,出类拔粹,然而自问凭身上这一身本事,担当个先锋官是措措有余。”
“有志气!”许梁伸出大母哥,赞叹道,随即为难道:“只是,戴将军说得也有道理,罗队长寸功未立,实在不宜提拔过快,否则底下弟兄不服啊。”
罗汝才愤而叫道:“即如此,罗某请命,愿在营中将士面前小露一手,也好让营中众将士见识见识罗某的身手。”
“好!就依你。”许梁当即拍板道,说实话,许梁对这剡国公的私生子……的后人的本事也好奇得紧,想亲眼见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