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刘鼎臣懵了,都怪自己关键时刻开小差,这下在诸位臣工面前算是把脸丢尽了!
“哈哈!”布尔罕和诸位贵人都笑了,笑得刘鼎臣都不好意思了,只得将头埋在膝下。布尔罕又重新说道“神相!土谢图汗部的贪婪出了名的,我给你权限超出底线的部分你可以适当承诺,如果在底线之内的,那就权当诸位有功之臣的赏赐了!”
布尔罕说得豪迈万分,让刘鼎臣听得起劲。这可是好事啊!谈判也是一种艺术,既然布尔罕让自己全权处理,这份信任就已经让自己激动万分了,更何况还有如此赏赐?
“臣先代表他们谢过大汗赏赐了,臣这就准备启程!”
布尔罕无奈的指着神相笑道“你呀!你!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呢?”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笑了。长久以来一直提心吊胆的众人心中石头终于落地了,他们实在是怕了神相的为人了。不过,虽然出使喀尔喀蒙古的事情已经妥当,不过大家还不能放松警惕,人们还要加紧准备,有不足的地方抓紧完善!
几天之后,神相一行人已经踏上了喀尔喀的地界。撒乞别里催马上前和刘鼎臣说说话。“刘大人,那天的事情还要感谢您才是,要不然我也不会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刘鼎臣只是颔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主要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的确需要一个像将军这样的人才能撑住场面!我们是各取所需!”
撒乞别里知道这是神相的推脱之言,也就没说什么各自心里明白就好。
“刘大人,过了这个山头我们就进入喀尔喀蒙古的地界了。”刘鼎臣回头看了看他热爱的那片土地。合赤惕!还真有点舍不得。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了,多看一眼就多份留恋!
“大人?该走了!”要不是撒乞别里提醒,刘鼎臣还没有注意到,两人已经落后队伍太多了。虽然恋恋不舍又想到此番担负的使命他别无选择,这就好似一场赌博,而自己必将赤膊上阵!
一行人很快就深入喀尔喀蒙古腹地。合赤惕部与喀尔喀蒙古接壤,只是中间隔着戈壁阿尔泰山,这里人烟稀少、砂石成堆大多是土山丘陵严格来说不适合游牧。但是,因为人口暴涨部众生活不易,这里也成为喀尔喀蒙古部分牧民的游牧场所,倒是不显荒凉!
合赤惕部使节团队一行30多人刚进入南戈壁就被人盯上了!任何外来的势力人员都逃不过刻意的安排。
“大人!已经现有好几个牧民跟在我们后面,要不要我带人把他们驱赶走?”撒乞别里跑道神相跟前,他想要在刘鼎臣面前显示一下,也好卖他个好,可是刘鼎臣不愿意与那些人产生交集,淡淡说道:“不用!撒乞别里将军!那些人看似是喀尔喀牧民,若我所料不错定是土谢图汗部的游骑。也就是说我们时刻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我想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有人来主动找我们的。”
神相猜得没错,果然!游离于队伍外围的数股游骑突然开始聚拢,不一会儿就已经形成一个百十人的战队径直朝着他们走来,一个个体格壮硕身形魁梧。撒乞别里害怕这些人来路不明会对使团下手,不由得紧握刀柄,同时对其他人说道“列队,准备迎敌!”
“喝!”这些领卫队精挑细选的侍卫纷纷亮出兵刃,如果他们胆敢有非分之想,必然会是一场恶战,幸好此地距离合赤惕部不是很远,大伙心中也有底气。打不过还跑不过?或许他们和赤那思还有些差距,可是要论起实战经验那还要略胜一筹!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我喀尔喀蒙古领地?”领头的一个中年男子一上来就对合赤惕部的人横加指责。
撒乞别里正要作,被神相拉住。他催马上前说道“我们只是来走亲戚的,不知...?”撒乞别里要亮出旌旗,却被刘鼎臣死抓着不放,嘴里还说道“这些人身份不明,我们不可表明身份!”此时撒乞别里才慢慢松开手,他也意识到了。如果亮出使节身份而对方确实敌人那岂不是自取灭亡?还是神相考虑周到,自此他暗下决心一切都由神相做主,这可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啊!
“走亲戚?”听着就好笑,草原上这样的谎言实在是太多了,走亲戚为什么没有女眷,而且队伍如此齐整?明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既然你们说是走亲戚,那好!我是这里的卫戍官你们要去哪家探望?我好看看知不知道也好给你们引路!”
神相心想,今儿个倒是遇到一个明白人儿,如果喀尔喀蒙古都是这样的话,那这次谈判或许有些麻烦,不如先到兀良哈后部,由布尔罕的老丈人义若呼引荐会好些。于是他说道“这位将军我们是要去兀良哈后部探亲,该部领义若呼大人与小人是旧识!”
那个领头之人有些震惊,他本人就是出身兀良哈后部,被派到这里做卫戍官的。这几年兀良哈后部的日子要好过多了,就是因为领的女婿是合赤惕部领,而合赤惕部又是一个能吞并宗主土尔扈特部的强大部族,所以他对于合赤惕部的人怀有敬畏之情。乍一听这个人还和领义若呼是旧相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亲自护送他们到兀良哈的翰耳朵驻地去。
有人一路护送刘鼎臣当然乐意了,等到达兀良哈后部翰耳朵的时候,义若呼已经在辕门外等候多时了。此前淖彦朱丹就曾给他通过气,而他也知道前来之人身份必然特殊,迎接的规格当然高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和这个贵人打好关系日后也好帮衬一下淖彦朱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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