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匆匆忙忙推门走了进去,王通咬着牙一言不。这实在是让人憋气,冲不进去,气势上已经输了,等下谈的时候更是落了下风。
,蓟镇能有这般兵马的恐怕也没几个
谭将在身侧低声的说道,正在这时候,正屋的大门被两名仆役打开,穿着红色官服的两人走了出来。
一人团领红袍带乌纱帽,另夕,一人却是红袍带冠又有飞巾,那团领红袍乌纱帽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兵备道潘达,红袍带冠扎飞巾招蝉的却是宦官们的打扮,能有这等穿着。并要兵备道相送的,想必就是天津三卫的监粮宦官万稻了。
潘达四十出头的年纪,三绺长须,面如冠玉,只是眼圈显得有些黑。这模样不是昼夜操劳就是酒色过度。边上的万稻干瘦的很,看来最多像是个稻精。
“天寒地冻的,潘大人请回。莫要送了。”
“万公公这么客气作甚
两人正推让间,却看到了院子中的僵持,潘达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闷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进去那管家看起来一直没有找到说话的机会,这时候慌张的挤到前面来,低声说了几句,他还不知道大门和二门开打的情形,这官家说了两句,一个鼻青脸肿的仆役也绕过来低声的禀报。
潘达的脸色愈的沉下来,冷眼看了下王通,抱拳对那万公公说
“让公公见笑了,这位新任千户王大人不知为何撒泼,堵在这院子里,也不方便送公公出门。今日就怠慢了。”
刚才那禀报想来这宦官也听了些去,摇头笑笑回礼道:
“这些京里出来当差的番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处处莽撞,潘大人也不必生气,教刮下也就走了。”
说完之后,抱抱拳,不屑之极的看了王通一眼,在随从的簇拥下走出了门,这人一走,潘达脸已经有如寒冰一般,也不进屋,就在台阶上
道:“王千户,这规矩你懂不懂。我兵备道官署重地,也是你这般硬闯的吗?”
“下官有要事相谈,那些不长眼的混帐却拦住不让,下官公事要紧自然要闯了。”
“放肆!!在本官面前还要口出污言,本官问你,规矩懂还是不懂。上官问话,你难道不知道跪下回话吗?。
王通深吸了一口气,话说到这里。一切都明了了,这前前后后的都说明一个,这位按察使司副使整饬兵备道潘大人,对锦衣卫有成见,王通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只是冷声问道:
“潘大人,天津锦衣卫的粮饷三年中拖欠了两年多,下官来就是问什么时候放?。
潘达眉头皱起,声音更冷说道:
“对上官说话怎么这般无礼。为何不跪下!!”
“本官是千户五品,大人不过是四品,见面躬身作揖即可,为何要跪!!”
王通的火气终于被激起来了。他同样是冷声反问,听他这话,潘达禁不住冷笑了一声,悠然说道:
“你这个五品值得什么。大明祖宗规矩,读圣贤书,寒窗科举,历练出来的品级才是品级,你不过是拿这个刀剑糊弄,算得哪门子品级。这天津三卫,那家的千户见到本官不贵?王通你若不贵,本官就让人帮你跪下,然后再上本参你个不知体统!!”
王通手中刀“刷”的一声抽了出来,咬着牙说道:
“谁敢!!”
潘达后退了一步,随即晒笑道:
“你小小年纪逞的什么本事,戚将军给本官的这些护卫都是百战的狼虎之士,还制不了你个无知狂徒吗!!”
王通没有看向左右,怪不得这正屋门前的护卫如此的精强,打未必打的过,能不能冲过去挟持住对方。可这次来是谈公事,怎么搞得像是刺杀一般。
正僵持间,外面有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喘着气说道:
“潘大人,潘夫人,有圣旨,有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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