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些兵器虎视眈眈。刚才那江松明知本官等是官差却还敢手持利刃抵抗行凶,作出这等事的还叫良民,难道不是在心存不轨,意图谋反!!”
那崔大爷的眼睛眯了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朗声说道:
“王千户,这话可不是一位锦衣卫问过我们船头香,集达民王千哭问讨,环领着人尖河边抄讨船头香的香堂。崔某怀是漆折,我船头香几千香众都是守法良民,断不会做大人说的那种大逆之事。今日这事纯粹是个误会,不如就此了结。改日给大人上门赔罪,到时候必有重礼。大人看如何?”
王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转头指着身边的老张家三人。沉声问道:
“这三人你们如何处置?”
今日事情都是由这张家而起。若是这崔大爷能让一步,说给个面子,双方都有台阶下,王通就也退一步。
没想到那崔大爷脸色沉静的说道:
“这是船头香的私事,请王大人不要理会,坏了规矩的,自然要给个坏灿巨的处置,要不然今后船头香这点香的银子谁还会交,找个衙门里当差的说和就不用交,那船头香还怎么护伤平安!”
官府不能理会私事,坏了规矩的要给个相应的处置,王通闭了下眼睛,长吸了一口气,睁开时候,神色已经缓和下来,他上前一步,伸出左手向对方肩膀上拍去。
这神态姿势,崔大爷心中暗笑。知道这锦衣卫的小千户准备服软了。他知道这千户的手段,鼓动几百锦衣卫兵丁去兵备道闹饷,越是这般的人,越是知道这人多闹事的厉害。他点明自己船头香几千香众。这小千户也要忌惮一二。
看着对方要拍自己肩膀,崔大爷准备弯腰受了。然后说几句客气话。过两天送去重礼赔罪。
至于这张家,规矩不能坏,船头香到了如今靠的就是不坏规矩,而且不坏规矩还不怕当地官府。这才越做越大。
那老张和女儿也看得明白,大惊大喜大悲方才迅经历,反倒平静了,他低声说道:
“闺女,等下把小英摔死,你用答子刺喉咙吧,爹去地下找你们,咱们老张家是清白人。别给祖宗抹黑。”
那女儿咬着下唇点点头,满脸的果决神色,本以为网出现的这位大人能救全家,谁想到还是不成,不过那小大人做的足够,张家人压低了声音说话。居然也不愿意给王通难堪。
王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崔大爷也是堆起了笑容,身后那江松脸上却露出牛气哄哄的神情,穿着褐色衣服的汉子们各个也都是有些自傲。
到跟前,王通右手突然抽出腰间的匕,朝着前面就刺了过去,那位崔大爷根本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看着寒光急靠近,仓促间只能举手去挡。
王通去拍他肩膀的那手臂一伸一曲,猛地下沉,挡开了对方。
“噗哧”一声,匕直刺进这崔大爷的喉咙,刀刃没入半截这崔大爷的所有动作都慢了下来,双臂想要去抓王通,可一尺不到的距离无论如何也到不了。
王通手腕一转,把那崔大爷的脖子切开了半边,鲜血狂喷而出,迸溅了王通满身满脸。
穿着浅色衣服的王通上半身立刻被鲜血染红,这一刻真是所有人都虽住了,王通一脚把面前的人踹到在地上,冷声说道:
“不杀了你,今后谁还认我锦衣卫的规矩,不杀了你,我锦衣卫怎么还叫锦衣卫!!”
倒在地上的崔大爷手抬着还想捂住伤口,抬起终究又是无力的落下。彻底不动了,鲜血喷出,场中安静一片。
王通那两句话,众人都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个半大孩子满脸是血的看了过来,那些褐衣汉子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那江松站在那里更是呆了,王通突然笑了,脸上鲜血,口中白牙很是显眼,王通手指着他开口笑道:
“本官要砍了你的脑袋。要不然本官在天津城内就无法服众,这罪弃。你担的起吗?”
这江松在那里,只觉得寒气从脚底一直涌到脑门,完全的吓傻了,愣愣的盯着王通,突然惨叫一声。扭头朝着相反的方向就跑。
有这么一个人带头,那些本就不稳的汉子们一个接一个,好像传染一样,都是扭头就跑,瞬时间人散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王通身后马蹄声响,回头看,却是谭将带着一干人全副武装的来了,王通回头让一人下马,他翻身上马,伸手抹了把脸,抽出了挂在马鞍边的马刀,指着边上一堆吓傻了的闲汉问道:
“那江松在何处,你们知道吗?”
谭将在身后低声问道:
“老爷这是要去
“要去砍那江松的脑袋!!!”
求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