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天镇定地回道:“开玩笑也罢,不是开玩笑也罢,好像跟我说的意思,八竿子打不着,依着你活了这么多年的见识,你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听懂了,可此鬼非彼鬼,总不能没有的事,胡言乱语吧!”玄龟跟着便说道。
“此事当真与你无关?”叶欣天突然厉声又问。
“在zhong yang校场上,你会输的心服口服,玄龟可不稀罕用这样的伎俩来为了这个赌,再说,你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吗!”
在玄龟的口中,叶欣天再次听到其预言自己失败,听上去是只烦不奇,心里也不是滋味了起来。对他而言,玄龟的理由有些匪夷所思,什么修仙的有缘人,难道修仙就只能去面对失败,难道自己经后天的努力也无法改变,玄龟说的越是悬乎,叶欣天是愈加不信了起来。
叶欣天随后便又说道:“你不是能预言一切吗,那你告诉我,这黑光是何人所为?”
“哈哈,我不是先前就说了,无可奉告,玄龟只负责自己的事,自己的事都还发愁,才没心思顾及旁人!”玄龟是苦笑,反而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那我要死了呢?”叶欣天故意又问。
“死了?死了就死了吧,有什么好问的,大不了你再投胎转世,我再等上二十年,说不定你的下辈子可以圆滑一下,不用问这么多为什么!”玄龟开始有些爱理不理了,不过听上去,像是知道叶欣天在拿死威胁,自己将计就计,来了句更狠的。
叶欣天当真是心虚了起来,面部明显不自然,也避开了玄龟的所在。他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是听这些话的,可他连死都说了出来,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解数,只能认栽。
“年轻人,机会都在自己的手里把握,我们只是打了个赌,说不定你的真心感动了上天,还真有一丝胜券的可能,我在等你,等你再来找我!”玄龟突然又淡淡地说道,也像是下了一道逐客令。
这句话倒像是鼓励的话,可此时的叶欣天听来,又像是一种心理安慰,脸上没有丝毫的悦se。只听叶欣天愣愣地说道:“说实话,自上次出去,欣天确实遇到了高人,虽然他已经被抓了起来,可不能说明没有其他高人。欣天还是那句话,欣天凭的真本事之外,还有永不放弃的信念!”
“你自己知道就行,又何必说出来!”玄龟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玄龟的不耐烦之处,不单是在于说话腔调,等他刚一说罢,只见其慢慢地合上了眼睛,竟将头又缩回了龟壳里,同上次如出一撤。
来时的叶欣天可是憋了一肚子话,突见此状,因为刚才已经说僵,也感觉没有必要再留下,苦笑了一声,转头就走。这苦笑倒是跟刚才玄龟学的,说白了,还是怨自己无能,要是都知道的话,谁愿意大半夜来这鬼地方。
带着失望与自责,不时便离开了松林阁,看天se,也早已到了子时左右,他无心回去南书院跟那老倔头解释,干脆就近回了太医院。出来的时候,叶欣天特意安置了那里的药童,让其留了门,药童知晓叶欣天去了公主那里,不敢多问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