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天见状,也理解皇甫玉珍因此带来的难处,不免又想起皇甫及的话。此事经过了皇甫玉珍所允,而皇甫玉珍又厌烦其事,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叶欣天甚至都感觉到,皇甫及的话存有一定的出入。
一侧的叶欣雨见得皇甫玉珍有些不对劲,便又有意地笑道:“好,那妹妹就不客气了,说实在的,我至今都没有住过这么华丽的地方!”
皇甫玉珍一听,也有些勉强的笑了起来,随之便回道:“住几天都成,也正好跟姐姐做个伴,在这个地方,也好久没有听到笑声了!”
“姐姐既然如此,为何不出宫呢,金陵街上好玩的东西可多着呢!”与好玩的东西相比,华丽的屋子显然是次要,叶欣雨一语便道了出来。
“成,明天破个例,姐姐带你出去转转,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好玩的!”皇甫玉珍欣然地回道。
也不知是谁带着谁,皇甫玉珍笑了,叶欣雨便也跟着笑了起来,二人一笑,叶欣天也有了一丝悦然。明天是叶欣天参加竞选的第一天,对于那一场比武,皇甫玉珍好像很不在意,就如同提起金刀驸马这个字眼一样,只求避而远之。
之后三人便吃了起来,不该提的,叶欣天是只字未提,该提到的,他也没有兴趣说了。他见这两个最在乎的人高兴,他又何尝不高兴,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影响了彼此的心情。
其实每当面对皇甫玉珍的时候,他感到最多的是压力,当他还无心去弄明白皇甫及给他带来的疑惑时,他只求能争到这个金刀驸马,好像争到了,那才万事大吉。
在这里吃了一顿上等的饭食之后,叶欣天独自出了凌阳宫,妹妹叶欣雨果不其然地留下了。他倒是希望妹妹留在这里,一来增加她跟金陵国公主的感情,二来也能放心妹妹的吃住,说到不放心,主要还是怕妹妹调皮惹事。在再而三的说道下,他无力去辩解,便从了皇甫玉珍之意。
叶欣雨留下不止一天,倒不是因为叶欣天的伤势,主要还是为了再做提防。宫廷里存在异状,包括叶欣天也不敢保证,遇险之事是否再次发生,那股不知其来历的黑光是否能再次出现。
带着心存的疑虑,他没有回去太医院,也没有急着赶去南书院,他想到了一件事,便趁着夜幕,奔着松林阁而去。黑光不是简单的人为,要不是邪气,要不就是法力,他想起了玄龟跟自己打的赌,不免质疑起它的话。叶欣天清楚,他要是躺着不能动的话,那才应了玄龟的预言。
可叶欣天不晓得一件事,那就是自竞选金刀驸马开始,宫廷里加了双层的戒备,已远不如上次去时那么简单。还好那只是皇族陵墓,只加强了几哨来回走动的皇家侍卫,要是此刻的正阳宫等地,他恐怕扭头就得走。
费力地找到了侍卫换防的间隙,躲过了一哨,又再躲起来,再次寻找下一良机。费劲是费劲,可等叶欣天过了几哨之后,似乎还找到了心得,越来越娴熟。过了大半晌,也来到了曾经来过的关卡处。
站到故地,叶欣天毫不犹豫,直接用起爬墙术上了墙头。过了两道同样的关卡,两条无人巷,叶欣天感到了那股寒气,跟遇到亲人似得。见大门又敞开着,叶欣天便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