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尘疲惫的样子,若溪舍不得去打扰他,看了一会儿电视,像一只猫咪一般乖巧温顺地在方尘的身旁躺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若溪感觉耳根痒痒的,有种异常幸福的快感袭遍全身。若溪睁眼一看,却是方尘用他滚烫的嘴唇在吮吸着她的耳根。
若溪轻轻地扭动着她的娇躯,发出了低声的呻吟。那呻吟声虽然不大,却是更加刺激了方尘,方尘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一双大手在若溪的身上上下游动,摩挲着若溪身上那娇嫩雪白的肌肤。自从若溪的容颜恢复后,方尘还是第一次跟她有这样亲密的肌肤之亲。若溪身上的皮肤比先前变得更加有弹性了,也更加光滑了,如同羊脂一般。要是整容院的老板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疯掉,连夜会跪在方尘面前请求加入他们的医院。要是这世界上的女人知道这个消息也一定会疯掉的,恐怕方尘提再苛刻的条件,大多数人也会愿意的。女人对美丽二字很难有免疫力的。那本身就傲人的起伏在方尘的刺激下,更是如同海上巅峰的浪潮一般,此起彼伏。
若溪的指甲深深地潜入方尘的体内,一种无法克制的酥麻感让她飘飘欲仙。天上人间,两人共赴**,沐浴爱河,享受着人世间最激动人心,最飘飘然的冲击和震撼。
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两人才从云端坠落,方尘满身淋漓地躺在床上。若溪一脸幸福地躺在方尘的身边。从古至今,人们都很享受着这种最原始的运动。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彩铃声响起。这彩铃声来得还算是时候,要是提前那么一点,多煞风景。
方尘拿过电话一看,是孟雪。孟雪怎么会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孟雪那头喘来了粗重的喘息声:“方尘,出事了。”
“怎么回事?”听到孟雪这么紧张,方尘的心里一紧,莫非孟雪出了什么事了?
“童明出事了。”
“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童明在看守所里被打残了。伤得很重。”
“是谁干的?”
“不知道,他浑身是血,连话都说不清楚。手经和脚筋都断了。”
“在看守所里,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他以前不是狱警吗?”
“正是因为他是狱警,那些人平日里被管得不舒服,这时候难得有机会报复,就痛下狠手。”
方尘略一沉吟:“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现在不好说,我马上就过去。”方尘的脑袋突然定格在那天看守所里的一个画面,童明听到看守所所长的话,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的画面。当时这个细节曾晃过他的脑海,但是他没有去深究,今天孟雪说起这件事,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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