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回头见林安安苦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说道:“怎么了?我是想买皮鞋的,可你脚伤未愈,穿皮鞋不透气不利于恢复,这布鞋柔软透气,有利你尽快恢复。”
林安安白了苏源一眼,气恼道:“这鞋子我怎么穿出去?”却是踩在脚上,小心的在地上转了两圈,说道:“舒服倒是舒服,只是你不觉得这搭配有些不伦不类吗?”
林安安在苏源出去之前已经换上一身正装,白se衬衫,黑se微喇筒裤,门口的衣架上还挂着一件黑se小西装。这样的穿着搭配黑se皮鞋正合适,可穿着红se绣花鞋确实有些不伦不类,土掉渣了,怎么看这扮相都傻透气了,就连乡里的傻子都不会这样穿。
苏源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林安安见苏源笑,就气恼的去打他。苏源就笑着躲去门口靠在门上,林安安也不顾脚上还有伤就追过去,却是一不小心就绊在凳子上,直接就扑进苏源怀里,苏源怕她站不稳也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大手握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林安安柔软的胸脯就贴在苏源胸口,尽管昨天两人也有过亲密接触,但是苏源只想着尽快把林安安送去卫生所,根本就没其他想法。这会儿再次亲密接触,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手就不自觉的向下移了几寸,落在她丰满的臀上才停下来。
林安安差点绊倒,心里猛的一惊,扑进苏源怀里才安心了一些,伏在他怀里长出了口气,心里叹着好在有苏源,不然就会撞到门上。
林安安对苏源的动作没有任何过激反应,他手就没放开,轻嗅着她发间传来的幽香,似是着了魔一般就拿起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颏,低头向她粉嫩的唇瓣上吻去。
两唇相交,林安安才意识到两人都过火了,慌张的推开苏源,转过身就坐回床上,只将背影留给苏源。
苏源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两人沉默良久,他才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一时冲动。”
林安安不敢回头,俏脸绯红,她也怪自己大意,居然在苏源面前没有任何防备,被他占了便宜,她心里说不上讨厌苏源,便低吟道:“你走吧,我,我休息一会。”
苏源从房里退出去,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暗自庆幸林安安没大喊大叫,更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一边后悔却是一边回味着林安安胸脯的柔软和臀瓣的丰润坚挺,回到办公室怔了好一会,正想通过电话再与林安安道歉,就听见院子里车连续鸣笛。
苏源走去窗口,就见刘宝利等人站在院子里,目送王恒的车第一个开出去。心里轻叹一声,换做以往王恒离开一定会通知他,可见此时王恒还在因为昨晚的事记恨在心。而他叫刘宝利等人送他,不叫自己,又故意叫司机连续鸣笛,或许也是想做给自己看,意图叫自己与其他人产生分歧,王恒这是想要报复了。
这时,苏源有些搞不清王恒是否是因为他的某些关系,才在昨晚最后时刻做出改变。心想着只要好好工作,不出差错,王恒即使想报复,也找不到理由。
苏源刚要转身回去,就见林安安穿着那双红se绣花鞋从招待所出来,小心的踮着脚上了奥迪车。想到刚刚的暧昧,苏源轻笑一声就给刘宝利打去电话,叫他来自己办公室谈话。
刘宝利在白河乡工作一辈子,又做了数年的常务副乡长,自从苏源来之后,他凡事都跟着苏源的步调走。突然间于得水被撤职,他上位成了乡长,苏源不希望他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无法给自己定位,只想他能一如以前,两人和和睦睦,共创新白河乡。
确实如苏源所想,刘宝利从昨晚到现在心情都很是激动,二十几年辛辛苦苦工作突然修成正果,这幸福确实很突然。但他清楚的认识到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比之前更加努力,吴书波和于得水就是前车之鉴,刘宝利深知要引以为戒,只有认真工作,以民为本,才能长久。
苏源没去送王恒等人离开,刘宝利尽管看出王恒的想法,但也深知是苏源给白河乡带来的变化,是他正在带领白河乡走上小康。
两人坐在对面,苏源只是开了头,刘宝利就笑着道:“苏书记您放心吧,我老刘还是以前的老刘,一定配合您好好工作,尽我所能为白河乡的发展添砖加瓦,发挥余热……。”
苏源来白河乡,与曹立坤和于得水的配合都不是很如意,也只有刘宝利真正了解他要做什么,在做什么。并且两人关系很好,私下里的交情比工作时更好,相对都比较了解。
刘宝利说完,苏源就笑着说道:“那就这样,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共创白河乡的辉煌。”
刘宝利呵呵一笑,随即说道:“县里的谈判苏书记不参加,我打算今天去合作社在建的稻米加工厂看看,然后再去乡中心小学看看,苏书记有没有想法?”
苏源淡淡笑道:“你就自己去吧,以后乡里建设这块都你负责,不仅仅是合作社的稻米加工厂和乡小的新教室,江堤那边你也要尽快,县里这个招商项目谈完,款子就会拨过来,那时候就得开工了。你忙不过来,可以叫罗治豪帮忙,他很有能力,咱们也得多给年轻人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