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丁月琪生性的狡猾和狠毒让她有了与众不同的资本.就这么想着.她真的就让自己平静了下來.叫了一杯威士忌.一來她想着借着烈酒给自己壮壮胆子.二來.不是说.喝个酒的女人不是更有风情吗.再者.在酒精的麻醉下.她或许就能够把那个魔鬼男人假想成华硕了.这样也才能把今天学习到的东西淋漓尽致地挥出來.若是她能让这个男人爽舒服了.她就能少受点儿罪.亦或者她也能从中获得应有的快乐也未可知呢.
一连三杯酒下肚.丁月琪已经有了五六分醉意.心头的恐惧已经减轻了很多.蹒跚着脚步走到了那面梳妆镜前.镜子里的她的脸颊泛出了好看的红晕.真的是很好看呢.她不由呆呆地盯着自己看.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一个问題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什么硕哥哥就不喜欢呢.他为什么就偏偏要喜欢江馨蕊那个小狐狸精呢.想着想着.愁绪就爬上了她的额头.
就在她为这个问題纠结的时候.赵剑锋推门走进屋來.
“啊.你來啦.”丁月琪霍然回过头來.依然沉浸在对华硕的渴望中不能自拔.竟然迷糊糊地把赵剑锋当成了华硕.
赵剑锋不由一愣.客观地说.面前的女人真是堪称很有姿色.也是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的上乘之姿.很显然女人已经有了几分的醉意.脸颊上泛滥的桃红真好似阳春三月盛开的绚丽桃花一般.最摄人魂魄的是她那双水汪汪的杏核眼.眼底泛起的波澜就那么荡漾着.荡漾着.一直荡到了他的心坎儿里一般.一股难耐地**正展开了燎原之势在他的身体里蔓延.这个女人的确与昨天大相径庭了.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來呀.”丁月琪微微笑着.抬起那只白嫩的手拨弄着那条吊带长裙的带子.三下两下就将左边的带子弄松了.“哧溜”一下.裙子便从她的肩膀滑落到了胸口.这下.她左边的酥胸就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他奶奶的.老子今天不好好干你.就不姓赵了.”赵剑锋只觉得体内一阵血脉喷张.再也顾不得许多.饿虎扑食般地就迎着这个魅惑人的女人扑了过去.
“啊.”完全沒有预料到男人会是这般的疯狂.丁月琪就像一个无助的猎物.瞬间就被这个豺狼般的男人扑倒在地上.
一阵彻骨的冰冷透过脊背传到了周身.那寒冷的气息瞬间就让她的大脑冷静下來.眼前的男人哪里是硕哥哥.分明是那个让自己厌恶得不能再厌恶的魔鬼男人..赵剑锋.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求你.”哀哀地恳求着.一团雾气迅速氤氲了眼底.丁月琪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大多数的男人听到这声音都会怜香惜玉的.可遗憾的是.她遇到的是被仇恨淬了毒.并且在这方面受了很深刺激的赵剑锋.
“什么他妈的不要.你就是老子的泄yu工具.你就是老子手里的一颗棋子儿.老子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你.根本就轮不上你讨价还价.”女人的柔弱叫声.好像又勾起了他对那件事的回忆.双手的每一个关节儿都突地扎了起來.捏得咯嘣咯嘣响.随后就像两只鹰爪一般.抓住丁月琪身上那丝质的长裙.狠命地、泄愤般的撕扯起來.随着一声声“刺啦”“刺啦”的刺耳响声.女人身上的衣服便如狂风般的落叶.无助地飘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啊.不要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了丁月琪的眼眶.她刚才特意吩咐这里的工作人员.在那酒里放了点药.她本來想通过这种手段让自己变得风情万种一些.这样就能减轻一下男人对自己的折磨.可万万沒想到.这男人怎么比上一次还要疯狂呢.
此刻.她身上的衣服已经面目全非了.她暗自庆幸自己这次总算沒穿昂贵的限量版的衣服出來.可是男人却还是不甘心地泄愤般地拼命撕扯着.他坚硬的指甲毫不怜惜地划过她白嫩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个虐待狂.不管她怎么做.也是逃不脱被他折磨的悲惨命运的.
明白了这一点.她闭上了嘴.再也不去徒劳地央求和尖叫.她更是觉察到:她越是尖叫.越是求饶.男人便折磨得越欢实.
“你怎么不叫了.你怎么不向老子讨饶了.嗯.”男人瞪着一双红的眼睛.气急败坏地问道.
“峰哥.只要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痛点儿也无所谓.”看着自己身上这个猥琐的男人.丁月琪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可她却深深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势必会换來对方更猛烈地折磨.她可不像猫似的.能有九条命.她就这么一条小命可得好好珍惜着呢.既然反抗毫无用处.还不如无条件地服从他.顺从他.沒准还能让自己少受点儿罪.
“嗯.倒是挺乖的.”赵剑锋停下了动作.看着女人浑身上下红艳艳的血痕.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漫上他的心扉.丁月琪的确猜的不错.男人在激烈的时刻.特别是像赵剑锋这种曾经受过强烈刺激的男人.往往女方越挣扎.越讨饶.他们折腾地反而越的剧烈.而当对方一旦松懈下來.完全摆出一副逆來顺受的样子.他们就会败下阵來.觉得到沒有那么狂虐的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