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已经全部装好,上纸共计两千六百册,下纸共计八千五百四十二册。”王山这时走过来,行礼汇报道。
听此数据,吕泽心中跳了跳,他惊讶的问道:“杨亭长,这几ri生产的好多。”
杨林笑道:“为了应对现在的情况,我早已让人加紧了生产。”
“泽心生佩服。”对于杨林的未雨绸缪,吕泽不禁感叹。
而这时李霸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今七月的天气已经热得让人痛苦不堪。
杨林见此状况,于是疑惑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李霸立刻行礼说道:“亭长,沛县城的李大商人又来求见你了。此时已经到了亭外,俺这才急忙前来询问你,是否要将这人轰走?”
“又是李默?”杨林眉毛挑了挑,他心中一直猜疑张姓的事情就是李默一手所策划,毕竟那ri双方已经是撕破了脸皮,话都说的很明白了。
“杨亭长,李默所来可知是何事?”吕泽也是担忧的问道。
杨林摇了摇头,随后想了想,还是对李霸吩咐道:“带入亭部。”紧接着又看向吕泽,笑道:“吕泽大哥可有兴趣与我一起会一会这李默,看他此番又要耍什么手段。”
闻言,吕泽点点头,算是应下,随即才说道:“泽也想见识见识传闻中的泗水郡第一富商。”
二人到了丽水亭亭部,李霸也已经将李默带入,进屋后,李默先是惊讶的看了眼吕泽,随后他又望向杨林,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怒气保持平静,他淡淡的说道:“杨亭长,不知这位是?”
杨林见此,挥手示意李默坐下,而后笑道:“这位便是吕太公的长子吕泽。”
闻此,李默心中大惊,而后才说道:“原来是吕太公的长子,失敬失敬,听闻这段时间吕府在沛县城名声甚高啊。”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吕泽拱了拱手,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同样经历过大风大浪,于是他淡淡一笑,“李大商人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咱们泗水郡第一富商。吕府刚来丰邑没有多久,以后还请李大商人多多照顾才行。”非常客套的话语,可见吕泽并未打算与李默有太深的交情。
李默老道jing明,何尝听不吕泽话语中拒之千里的意思,不过,他本人原本就未打算与吕府有过多的交集,随后他再次说道:“这你可就说笑了,如今在沛县城谁不知道你吕府以及吕府纸铺啊,说照顾的应该是默才对。”
杨林听到双方都是唇枪舌战、话中藏话、笑中藏针,于是挥了挥手,问向李默:“不知李大商人今ri再次前来,可又是因造纸一事?”
当着吕泽的面,李默直言不讳,沉声说道:“杨亭长所说不错。既然吕府已经在沛县城出售纸册,默回去思考了许久,我愿意放弃沛县城的销售。不过杨亭长,这全郡其它县城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凭吕府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构建销售渠道,你若是愿意合作,咱们可以按照上次我所说的三七分成。”
然而接下来吕泽的一句话,让李默的心拔凉拔凉的,“不好意思李大商人,我吕府早已在全郡出售了纸册,您来晚了一步。这销售渠道很难构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