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惨叫,跳|蛋却还在继续不断的被黄濑往霜月的身体深处压去。想要叫喊的内容卡在喉咙之中,被挤得变形。最后这些内容统一的变成了没有实际意义的、渗透着痛苦的控诉,亦变成了饱含着食髓知味的悦乐的呐喊。
“啊、啊……!”
大脑完全不听使唤,已经没有正常的思维可言的霜月除了生理性的重复着没有任何作用的抵抗话语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腺像是崩溃了的霜月用泛白的指节用力地抓住着自己面前的黄濑的臂膀,她已经不清楚自己的动作表现得是像要推拒黄濑,还是不想再离开黄濑的身边了。
“住、手……不、不要——”
“还不行哦。”
黄濑的轻笑声在霜月的耳边响起。体内传来的强烈震动以及来回摩擦的黄濑的触感都快要烧断霜月的脑神经。然而这一切并不是结束,很快,霜月那已经被放入一个跳棒给撑开了。
“————————————!!!”
这次,霜月不知道自己叫出了什么。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这个瞬间高|潮了。
像是精神从*中被剥离了出来。被黄濑舔舐着口腔的霜月什么都无法思考,甚至连“感想”这种东西都产生不了。她只能张着嘴喘息的同时感受着侵入到自己口中的黄濑的气息与味道,像是要让黄濑的体温刻进自己大脑与骨髓之中那样打开双腿、下意识地用脚缠住黄濑的腰身,让黄濑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蹂躏并践踏自己的身体。
单方面的惩罚束缚。
单方面的接纳纵容。
这种行为是爱?
这种行为就是所谓的爱?
霜月已经什么都不明白了。
无论是黄濑的心意,还是自己的感情,霜月想自己什么都不明白了。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为什么这份“爱”之中没有一星半点的温情与柔情?
如果这不是所谓的“爱”,为什么自己还能接受这样的黄濑,黄濑还会执着于这样的自己?
被黄濑主导的粗暴情|事弄到晕厥的霜月是在翌日醒来的。
刚睁开眼睛的霜月被青峰告知黄濑已经出去工作的时候注意到了青峰唇角的裂伤以及脸上的其他擦伤。霜月追问,于是很快青峰就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昨晚和黄濑互殴的事情。
青峰没有告诉霜月他和黄濑互殴的理由,霜月也不想自我意识过剩的认为青峰和黄濑互殴的理由是因为自己。絮絮叨叨的对青峰说教着两人打架,两人都有错,霜月又一次彷徨。
——青峰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看到他受伤、得知他和黄濑互殴了一顿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为青峰疗伤,而不是打电话、邮件去给黄濑,问黄濑要不要紧?
(……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莫非你是在关心我?”
听到青峰这么说的时候,霜月正如此想到。然后,也就是在那一秒不到的时间里,霜月被青峰的话点醒。
(我是在——)
“突如其来的关心真可疑啊~~~”
看着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那样朝自己挤眉弄眼的青峰霜月实在不想承认。可惜她的心永远比她的理智要诚实 。
“……怎么想是你的自由。”
“噢,那是当然。”
即使不用回头去看,霜月也知道青峰又笑了起来。
“谢啦。”
而那笑容竟是让霜月觉得胸口微微揪紧。
(……这又是什么呢?)
宛如最初见到黄濑时,抬眼间不经意看见向着自己递出手帕的黄濑脸上的笑容;一种微妙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感觉充斥在霜月的胸膛之中。
(我不明白。)
既是不想去弄明白。
也是没有时间去弄明白。
摇摇头,霜月不再去想青峰的事情。关掉了电视的她也不想再去思考黄濑的事情。
(思考了又怎么样?)
思考了,纠结了,明白了,理解了……但霜月无法选择。既然没有办法去选择,又何必庸人自扰的去思考这些似乎很难得出结论的事情来呢?
霜月不想再为难没几天好活的自己。
即使霜月明白自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所剩无几的事来做逃避的借口,霜月也不为想要逃避的自己感到可耻。
(死了就一了百了。无论是逃避还是面对都没有意义了。)
速冻食品和冰箱里剩下的小菜以及罐装咸菜一起被霜月做成了散着诱人食欲的晚餐。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霜月微微皱眉——多半还在工作的黄濑这个时间没有回来很正常。但平时一定会在肚子饿以前回到这所公寓的青峰今天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是……)
霜月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好笑。因为青峰已经是个能照顾好自己成年男人而不是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这也不是泡沫剧的剧情或是三流言情小说的桥段。青峰是不会那么轻易地遇到什么意外的。
(………………)
现自己又开始思考青峰的事情,意识到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不止黄濑一人的霜月简直想要叹息。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叮咚——叮咚咚——
门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霜月下意识地哀叹,也打断了霜月的自我嫌恶以及更多的思考。
快步走向玄关,在玄关前的可视门铃上确定站在门口的人是青峰之后,霜月打开了玄关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