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署长和郑太雄推开了询问室的门。听到门被推开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徐子轩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郑太雄和一个老jing察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的面前。
徐子轩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把两只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对着那个老jing察说到,“饭的味道不错,就是凉了点。不会是你们吃剩下后才给我送进来的吧?!你们jing署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合作伙伴的?署长先生?!”
“呵呵.....”署长被徐子轩这个新奇的开场白给逗笑了,“那盒饭本来不是你的,是一个值班的jing员家中临时有事,我批准他回家才多了一份快餐。有的吃就不错了,你现在这个身份有权力挑肥拣瘦吗?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署长?在我们署,和我年纪差不多、jing衔一样的老jing察可是不少哦?!”
“呵呵!老头,你这是在考我?!好吧,为了满足你好奇的yu望,我就随便给你解释一下。年龄、jing衔你刚才已经说了,这只是先决条件,而不是决定xing因素。并且决定xing因素不是你,而是他......”徐子轩手指着郑太雄,微笑的说到。
“我?呀,小子,我可没给你打过眼se、提供过任何关于署长的信息哦!别赖在我身上!”郑太雄见徐子轩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一脸不乐意。
“我有说你向我泄漏过什么秘密吗?”徐子轩一脸鄙视的看着郑太雄,然后把目光转向署长,“这个家伙,有冲劲、有正义感,但是脑袋少根筋,没有大局意识,非常自我,喜欢出风头,喜欢把自我意识凌驾于团体利益之上......”
“呀,你个臭小子......”这不是在骂自己嘛,而且是在署长面前,虽然他说的貌似有那么点点道理,但是......尼玛你丫现在是到jing局配合调查的嫌疑对象,老子是审理你的重案组副组长,你一个嫌疑对象居然在署长面前侃侃而谈我的缺点.....这绝对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太雄......”见到郑太雄有暴走的迹象,署长立马大喝一声,用严厉的目光迫使郑太雄慢慢的做回到椅子上,“听他说完!”
“涅.......”郑太雄在署长面前可不敢拿架子。
“他曾经对我说过,首尔jing署的署长曾经在一樁绑架案中让他休假,而在我看来,让他休假是在保护他。于是,我在进jing署之前,就知道这里的署长对这个笨蛋感情一定不一般,否则的话,他不当炮灰谁当炮灰?”
“呵呵......”署长干笑了几下,一只手按住了又要暴走的郑太雄。
“进到jing署后,我通过观察,发现他在jing署里盛气凌人,其他jing员虽说不上怕他,但是至少也是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包括不合规矩的要求都一一满足。众所周知,重案组在全世界任何一个jing察局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重案组的领导无一不是jing察局最有权威人物之一,但即便是这样,一个副组长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多的违规事项,如果没有更高层领导的点头,我估计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这个样子也很难看出他在jing局有这样的威望.......”
“好吧.....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小子,告诉你,你丫死定了.....”郑太雄一个忍不住,突然越过桌子,一把抓住了徐子轩的领口。
“小车、小郑,你们进来把郑组长给我拖出去......”署长见到郑太雄这幅熊样,脸都气白了。堂堂首尔jing署重案组副组长,就这点城府都没有,被人一激就马上发怒?尼玛好歹你也是快40岁的人了,这xing格怎么就像个中学生啊?!
当郑太雄被两个jing察架出去之后,署长一脸古怪的看着徐子轩,“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说这些话激怒他,你也知道他一旦失控我肯定会叫人把他拖走......年轻人.....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一个保镖,单纯的保镖!”徐子轩耸了耸肩,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郑太雄没有这样的权威使得整个jing署陪他一起违规,那么在首尔jing署谁有这个权威呢?”
“好像只有我了......”署长苦笑到。
“刚才你们进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郑太雄首先推开门,按照他的xing格,如果不是对他特别重要的人,他绝对不会在推开门后还向后稍微退后两步,让后面的人先进。那么在整个首尔jing署,又有几个人能让他这个二杆子做出这样的行为的人呢?”徐子轩打了个响指,“答案是不是呼之yu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