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在酒楼和吴明春翻脸,我们俩虽然站在一起一同等待越南的船只,但是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不开口,我也懒得说话。
十多分钟以后,在海面上,有一艘船只正在往我们所站的岸边前行。
“来了。”
这时,吴明春让开车小弟把躲藏起来的聋哑人叫过来准备接船。
而我,一直在隐忍着吴明春,王文武交代我们一起负责,这孙子仿佛无视了,将我完完全全的架空,让我感觉到我就是一个透明的。
当越南船只靠岸后,吴明春热情的上前与对方的负责人握手,并且交谈的还是越南母语。
该来的终于来了。
“咻…”
就在越南人将毒品搬下船,并且所有船员都下船准备交易的同时,所有人的头顶上空出现了信号枪发射出来的信号弹。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中文的声音刚过,越南的母语也穿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当他们得知被包围后,越南房门的负责人面色狰狞,愤怒的用越南母语叫骂着吴明春。
一时间,所有人,包括越南人,全都开始四处逃窜。
海面上,十几艘汽艇正在往交易的地点飞速驶来。
就在吴明春打开商务车驾驶室的车门时,我拦住了他。
“今天,你走不了了。”
这一刻,吴明春明白过来了,知道了我是卧底,先是气的用越南母语骂我,接着用中文大骂着:“麻痹的,你真的是卧底。”
“是的,我确实是卧底,但是你知道的太晚了。”
就在吴明春拔出手枪准备拉枪栓朝我射击的时候,我冲上前,卸下了他的弹夹。
“真没想到你一点都没长进,又一次的被我卸掉弹夹。”手里拿着吴明春的弹夹,我一边将弹夹里的手枪弹抠出来,一边向他戏谑嘲讽着。
吴明春将抢丢在地上,朝我扑来,并且嘴里大喊着:“早就想杀了你了。”
“我tm也早看你不顺眼,忍你很久了,草。”
我也不甘示弱,迎面朝他冲去。
就在我们俩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转身,转身的那一刹那,我抬起右手,用手肘朝他的脖子撞击。
吃了亏的吴明春,捂着后面脖子,瞪着眼珠子从裤腿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当吴明春再一次朝我扑来时,我站在原地,警惕的注视着他手里的匕首动向。
吴明春的匕首即将接触到我的胸口是,我动了,快速抬起左手,并且左手的虎口看准时机,朝吴明春挥舞匕首的右手手腕抓去,当我用力将他的手往上抬,右手从他的腋下绕过,就在我准备以一招防刀别臂制服他时,吴明春的力气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他识破了我的意图,手掌翻转,匕首划到了我的手臂。
挣脱后,我看了一眼往下滴血的手臂,嘴里大吼一声,再次朝吴明春迎面冲去。
吴明春伸出抓着匕首的右手朝我飞奔而来。
当吴明春的匕首即将刺刀我的胸口时,我立马伸出左手,死死的抓着他匕首,不让他得逞,而我的右手在快速的绕过他的脖子。
我们俩因为撞击,同时落地,落地后,我的右手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而他想要挣脱,并且手上用劲,搅动着匕首,匕首划动着我的手掌。
这一刻,我知道,如果我在不放手,我的左手将废在这里。
放开手后,我立马往上一抬,顾不得手上钻心的疼痛,我拼劲全力抓着他的手腕,控制他手里的匕首,不让他刺到我身体。
吴明春使劲挣扎着,另一只手想要阻止我继续勒着他的脖子。
我们俩就这样倒在地上较劲的时候,许科长带人赶到了这里。
并且迅速上前帮忙制伏了吴明春。
吴明春被拷上手铐后,医护人员立马上前简单包扎我的左手。
“呸。”
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朝即将上警车的吴明春大骂道:“给你机会滚回越南你不滚,那就带着我们国家的监狱去吧。”
看着包扎好的左手掌心,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这个吴明春是个近战高手,刚才匕首在我手掌转动的时候,我甚至都想到左手可能要报销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