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沃尔卡特大祭司身边的…终于教廷的虔诚的信徒向我汇报地,教宗大人。”
终于,绕了半天弯子,布劳德尔又绕道他的老冤家对手——沃尔卡特身上去了。
“这件事和沃尔卡特又有什么关系?”
“有着天大的关系呀,尊敬的教宗大人。”
似乎一扯到和沃尔卡特有关的话题的时候枢机主教大人的眼总是能变大一整圈,让他显得jing力十足
“我主在上,这种事情——我指的是一名长期服侍于我主的大祭司,居然纵容和姑息一个这样的不洁之人,这样的怪物长期处于我们神圣教廷的内部甚至让其身担重任,这简直是对我主的亵渎,对信仰的亵渎!”
虔诚的信徒布劳德尔一边说着,一边义愤填膺地在教宗面前手舞足蹈地像个小丑
“沃尔卡特知道这件事,并且纵容了这件事……这一点你可以确定吗?”
“是的!教宗大人,属下可以确定沃尔卡特知道这件事。”
仿佛是抓住了压倒沃尔卡特的最后一根稻草,布劳德尔觉得胜利马上就要到手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布劳德尔枢机主教大人,您先回去。”
可是教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布劳德尔退下
“明白了,教宗冕下。”
这种重大问题教宗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出判断,关于这一点布劳德尔还是明白的,该说的已经说过了,剩下的交给教宗就可以了。
给予建议,即使是私心极重的建议也从不强迫和逼着教宗做任何决定,这种虽然小人但却从不触碰权威的保身之道是让能力有限的他不断往上爬的方法之一。
教廷的上层不同于世俗zhengfu,大多是偏年老甚至年迈的人,一个位置的合适的继承者也不是很多,所以只要你够年轻够聪明,资历足够又好好侍奉上级,等到年迈的上级老年痴呆或者翘了辫子位置就是你的了~
年纪轻轻就进入教会舔马蹄拍马屁的布劳德尔就是这样熬出来的……当然也有背后给自己的竞争对手各种下绊挖坑的手段了。
很快,布劳德尔也退下去了。
宽大的教皇厅里,此时只剩下了教宗一个人。
“他们都已经走了,你差不多也可以出来了。”
靠在皇座上,仰着头,看着王庭的穹顶,教宗的声音略显疲惫
…………
但是大厅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只回荡着教宗大人疲惫声音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今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不要这样嘛~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原本没有人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黑衣黑发红瞳的少女,少女的腰间别着两包短刀,脚踏厚底增高长靴。一个跃身来带教宗的身边。
“你小时候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和你玩的吗~乔治小朋友~”
和沃尔卡特、布劳德尔和马克斯维尔那种对于教宗发自内心的尊重不同,少女血红se的瞳孔看向教宗的神情中只有……挑逗、戏谑、幸灾乐祸还有……一丝宠爱?
“今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莱恩·纳鲁巴列克阁下?首席代行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