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抓错人了!”
“没抓错。”
“真的抓错了!”
“真的没抓错。”
“你干嘛不去抓那个流/氓?”
“因为你比他更流/氓。”
情操被压在马背上,动都动不了,那男子调转了马头向回跑去。情操可就急了,她以为这男子是相王府的人,认出她来了,这是要把她抓回相王府的节奏啊。
偏巧这大太阳晒,旁边别说是人,连猫都没一只,她再大叫流/氓也没用了。
正当她想咬舌自尽,那男子却策马跑到之前那两个老者的面前,翻身下了马,将情操推到她撞到的老者面前,竟然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个头,道:“孩儿不孝,让父亲受惊了。”
那老者摆手道:“起来吧,将这女子先带去你的别苑安置,以后我自会处置她。”
那男子抱拳:“是,谨遵父命。”
情操一看,合着不是要把她抓回相王府啊,这回她不着急了,反正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地咋地。
那男子又对着老者嘘寒问暖了半天,看老者确实无恙,这才押着情操走了。
等他们走了,李全德才问皇帝:“主上,为何不交由大理司秘密严加拷问?”
皇帝道:“孤不想此事有太多人知道,事实是怎样还没搞清楚,孤不想和九王爷之间事情还没弄清楚就先产生嫌隙,而且那小女子也看不出有更多企图,大理司的刑罚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加上就是错筋裂骨的力道,若真是不小心撞到,此事便罢了吧,想不到孤这样的伟丈夫压了一辈子女人,今天差点被女人压断骨头,哈哈,有意思。”
李全德那是皇上身边伺候惯了的,皇上的语气脸色,他一看便已知了七八分,皇帝这样子看上去很是开心啊,他马上就知道该站在哪一队了,拍着马屁道:“主上是真龙天子,自是会遇到些离奇古怪之事,遇到离奇古怪之人,上天如此安排必是奇缘,主上今天想走走,便偏巧遇上这丫头了,老奴也看她不像坏人,不然方才她刚触碰龙体之时,奴才手上的暗器就早已将她射杀了,哪容她如此放肆。”
其实这李全德射个屁暗器啊,他早年间是手上有打暗器的功夫,可都扔了多少年没练了,而且他这样在宦官里数一数二的高位,很少会在身边带着暗器了。
特别是今天还偏巧走得急,皇帝忽然就突奇想,要立即微服出宫,他根本也没想起来在袖子里塞几支暗器。但是话还得这么说,他好像想得很周到一样,把主子伺候的好着呢。
两个老头,看太子带着那小女子策马走远了,也赶快离开了,毕竟刚才又是喊抓刺客又是喊抓流/氓的,搞出来的动静着实不小,再不走遇到王府里的人就不好了,穿着便衣,还步行,还在王府墙外面闹事,这也太不像一国之君该干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