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你别光顾着自己开地呀!你倒是说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吧!”依兰察布看着九王爷不理他,继续问道。
九王爷被问的烦,很冲的回了一句,“他是你的手下,你不好好照管他,约束于他,却来问我做什么?我无论知不知道,却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有什么需要告诉你的理由吗?你和我又不是同一阵线上面的,甚至还,曾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我干嘛要告诉你?而且我现在要说的是,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九王爷爷,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吗?”情操也忍不住对着九王爷问了起来,他那个样子分明就是知道嘛,起码应该知道一部分,不然他一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干嘛这么行为反常,干嘛会这么行为反常,分明就是隐瞒不说,这个老头子,那撒谎都不会,撒谎都撒不圆,讲个假话,都这么漏洞百出,还不把真话快点从实道来。
情操一问他,九王爷的气焰立马就没有那么嚣张了,眨了眨他的小眼珠说道,“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太好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这些作物里面,包含了大量的灵气,这个你们也是知道的,但是从刚才那个人的样子看来,这些虽是灵气,但价值那就非同一般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我就是要多种一点,你们别来烦我,别再问我啊!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想,问我有什么用呢?”
九王爷其实想说的是,就算知道我也不想告诉你了。这是真正的好东西啊!我要是告诉你们了,你们变厉害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就不能在这个空间里称王称霸了,而且之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又是欺负人,要是偷别人的菜,其实都不能叫偷,根本就是摆明了抢啊!
要是不能称王称霸,那以后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那个就别提会有多惨,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等自己把田地开辟的多了,再实施自己的第二步行动,完全确定自己在这个空间里面的绝对霸主地位,想到这里,九王爷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了?开自己的地,让别人说去吧!爱说啥说啥,爱咋地咋地,我就是开地了,还是没完没了地开地了,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大家看看九王爷不停的开垦新的领地,边缘上的人也忍不住了,也都去开始开辟新的领地,中间的人就着急啊!到边缘去开新的领地吧!有点太远了,往返一次的路程不秀气啊!不开辟吧,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开新的领地,而且是一块接一块,不停的开呀!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本来是靠近中心的位置,黄金地段啊!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被动了呢?
真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计划没有变化快啊!突然,自己占了好位置怎么就变得不值钱了呢?大家都想往边缘跑,都想再多开垦几块地,跟着经验老道的老家伙跑,随大溜,随波逐流,应该不会错吧!就算是错了,也不会错的太过于离谱吧!
大家都抱着随大流的心态,也跟着不停的开垦领地,这下子大家都不是,谁占这块地谁占那块地的问题了,而是,“这个方向是我的,那个方向才是你的,我对着的这个方向,是比界碑石头偏一点的方向,你对的那个方向,是比界碑石头的角还偏一点的方向,你别抢我这个方向上的地盘。”
所以有很多人,都被抢的没有展方向了,只好跑到更远更远的地方。远远的,开垦新的领地,所以那边,在很远很远的一片,又开始了新的圈子,以新到那边的人为中心,开始了新的一大片新的区域,就像是一个都城的新区和老区似的。
就这样田地越开垦越多,只有依兰察布,在他自己的草棚里,照顾着他的手下,时刻关注着他的手下的变化,他不想去开垦领地,更想研究出来事情的最根本的出点,他的这个手下到底是怎么了呢?他想要知道,在九王爷那里得不到答案,不代表他永远得不到答案,只要他一直去探索,总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可是他不休不眠看着他的那个手下,注意着他的每一点变化,只是他的这个手下,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完全就像是睡熟一样,依兰察布每一顿都是用水化开那些芝麻酱一样的东西,一点一点的给他的这个手下喂进去,有时候情操姑娘也在旁边帮忙,不过情操姑娘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开垦新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