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的怎么样?不然还能问你什么,不要给老子在这儿装羊(样)。”一个男子晃了晃手里的刀。
林兴心里冷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哼:“不知道几位哥哥在这里干嘛呢?”一个黄毛走了过来,堵住林兴的退路:“小伙子,拿点烟钱出来哥几个花花吧。”
“几位哥哥,不如你们把你们的钱拿来花花如何?”林兴回应道。
嘭!
一个男子一脚踢在墙上,震的啪的一声炸响:“小子,你当老子的话是放屁么?”
“我以为你一直在放屁呢。”林兴一巴掌推开几个混混,转身从小巷之中离开。远处一个小混混看林兴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离开,顿时怒了,在远处叫道:“小子,你他奶奶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林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待林兴离开,几个混混青年方才兴趣缺缺的凑合在了一起。一个黄皮用脚踢了踢拿刀的男子:“嘿,我说,你丫的拿着刀是显摆的啊,你就不会扎他一下?这他奶奶的求神仙告奶奶弄得这么一个好欺负的主儿居然让他给跑了。”
“哐啷!”拿刀少年手中的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此时他正握着手,脸上冒着细汗,蹲在了地上。
几人意识到了不对劲,一把搬开男子的手,只见男子的手竟然冒出一条细细的勒痕:“我说,黄二,你……你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少年,他握着我的手……我疼的根本无法回答你们的话,我的刀刚递出就被他给握住了……那种感觉,真是,真是……就算让我去加班刷墙都没这难受的。”
……
回到了早上出事地点,林兴看到,哪儿的事情经过了一天似乎还没得到解决。
长长的警戒线拉开,一个年仅十余岁的少女此时正死死的拉着地上的女尸。
“妈妈……妈妈!”
听着女孩嘶声力竭的哭诉,林兴如同被定身术给固定了一样,死死的无法移动。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第一目击证人,可是到了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来做任何记录,而做记录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都没有找到任何一点犯罪嫌疑人的样貌。”
“如果实在无法确认,恐怕上面会把这定性为一起肇事逃逸,最后恐怕不了了之。”
“女子已经确认,是个寡妇,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现在正在征集领养女孩的人,以及召回寡妇的原定父亲。”
就在这时候,一个摩托车紧急使来。
“小女孩的父亲名为夏康成,生前是一名武警部队成员,在一次执行任务期间因公殉职,已经逝去三年。”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
“这件事,根本无从查起。”
“有的人说那是一辆本田商务车,有的人说是宝马,有的人说是夏利……众说纷坛,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七种说法,众人说法完全不足为信。”
“车辆所经过的一切地方都是没监控,或者监控死角,所以案件无从查起!”
林兴定定的看着那趴在地上,绝望的小女孩,听着远处警察的行动……一字不漏!
“也许,我可以帮你们一下。”林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