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澹台飞骢的话,澹台元夜稍稍一挑眼角,看向澹台飞骢,皱着眉头说道:“怎么?现在清小子还有什么麻烦不成?”
澹台飞骢皱了皱眉:“该怎么说呢,本身这江南一带,便是个火坑,这官家将他丢到杭州去的心思,我也能揣摩到八九分,无非就是乘着平定梁山的东风,让他去敲打敲打那位岳家的小女娃罢了,这官家对于江南的局势,可是早就心存不满了,一帮摩尼教的贼人,剿了这好几年,也没有什么成效,不过那岳家的小女娃经营江南这么多年,岂会那么容易就染指的?况且这江南多富庶,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稍一不慎,便是深陷泥潭,虽说是这一年多来,他做的倒也不错,听说在他治下,那摩尼邪教也没取得什么成果,只是眼下这个局面,跟官家所想的,还差的远啊!”
“这清小子其实也有难言之隐吧,毕竟他也不过只是个知州罢了,想要插手到兵事上,名不正言不顺啊,他好歹是你的姑爷,有些事,你该帮衬下就帮衬下!”澹台元夜也是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才稍稍舒展了一些,对着澹台飞骢吩咐道。
听到自家老爷子的话,澹台飞骢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苦笑:“这哪里是说帮衬就帮衬的啊,要知道他才不过二十三岁,就当上一州之主,已经够惹人嫉妒的了,再往上窜的太快,唯恐惹人非议啊,尤其是现在官家的身子,比起以前大是不如,倒是这脾气却是日益见长,就连我见到他时,都战战兢兢的,唯恐出了什么岔子!”
“子澈他从一介青楼小厮,到这一州之主,不过短短的两年时间,虽说不招人嫉是庸才,不过他爬的太快了,也太顺了,稍稍沉淀沉淀,总归不是件坏事!”澹台飞骢继续对着澹台元夜说道,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稍稍顿了一下,然后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又继续说道:“而且岳家那小女娃,性子古怪的很,避免与之交恶,还是上上之道,而且,这些日子,那金国虽然没什么动静了,但是那吐蕃,却又有些蠢蠢欲动,官家虽然不喜那岳家女娃,不过在这件事上,还是得捏着鼻子依仗着她啊!”
听到自己儿子那少见的一番长篇大论,澹台元夜也是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好一会儿,他才端起酒盅,仰头一饮而尽,而澹台飞骢,也是陪着将这口酒闷下去,父子二人又这样看着天上的圆月,不知道在心里想着些什么,只是一时间,又变得沉默了下来。
当白清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身边的李师师早已经醒来,此时躺在自己的身边,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前些日子,澹台龙舞自己一个人“霸占”了白天好多天,在李师师和李清照她们过来之后,她自然也不会一直这样下去,便主动将白清让了出来,昨天夜里,便是李师师来负责“侍寝”的。
薄薄的锦被之下,露出一双光滑白皙的肩膀,吸引着人不断的将目光顺着那曲线贪婪的看下去,不得不说,对于这样无处不美丽的绝色女子来说,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让男人变得热切起来。
似乎能够感受到李师师眼神当中的那份浓浓的爱恋,白清不由得伸出手来,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对于白清的恶作剧,李师师只是娇嗔一声,并没有任何的阻止,只是任由白清肆意妄为下去。
不过白清也只是在表达自己内心的那份亲昵罢了。
稍稍说了会话,两个人便各自从床上起来,今天便是去看那钱塘潮的日子了,不过白清他们的打算是在下午,所以时间还有的是。
一番洗漱之后,白清便起身去了澹台龙舞和李清照的房间,这些女人们早已经醒来,见白清过来之后,先是稍稍寒暄了一番,便一同到了楼下用膳。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在用过了午膳之后,一行人便乘着马车,朝着观看钱塘潮的地方而去。
路上的时候,已经是一片人山人海的场景了,今天是观潮的第一天,所以行人格外的多,几乎可以说是一副车水马龙的情景,除了那连绵不绝的马车之外,行人也是一副摩肩接踵的局面,就好似是什么盛大的节日一般。
由于出来的比较早,所以就算是街上拥堵了一些,不过白清等人却是没有什么焦急的神色,只是坐在马车里面,兴致勃勃的玩起了游戏,不过很显然,出于女人之间那些不能说的东西,只是一个眼神,几个女子便心领神会便的结成了同盟,而此时的白清便俨然成了马车内众女眼里的“公敌”,被联合起来针对之后,被打的是溃不成军,不过白清倒也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先通过眼神和言语攻势,争取了李师师的“倒戈”,然后不断的用语言来误导澹台龙舞和李清照,一番分化之下,这些女人间的同盟宣告破产,很快便被白清扳回几城,惹得众女对着他娇嗔不已,马车当中,顿时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丝毫都没有因为等待而变的有些心浮气躁。
就在这游戏之间,时间飞快的过去,就在他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马车渐渐放缓了速度,直至停了下来,接着便传来车夫恭敬的禀告声,观潮的地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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