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晕乎啊”
“不对劲啊叫算计了”
惊呼乍起,却又骤停,就连离着内院算不得太远的那些个扎堆扯闲篇儿四九城中爷们,也都没留神到内院这边一通慌乱的动静。耳听着内院里乍然间再没了旁的动静,拿捏住了牛二凳的那壮棒汉子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麻醉剂的效果,看来真是不错啊”
话说半截,那拿捏住了牛二凳的壮棒汉子轻轻一摆手,招呼着围拢了内院的其它人直撞进了院子里,这才拿捏着牛二凳大步跨进了院门,翻手便将还算厚实的院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显见得都是些蹿房越脊、探哨听风的好手,撞进了内院的那些个壮棒汉子都不必再有人吩咐什么,已然三三两两地朝着内院中各处屋子冲了过去。而其中几个从身上取出了硬火家什的壮棒汉子,也都伸手攀住了内院墙头,只在墙头上露出了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院墙外的动静!
仿佛泥牛入海、又似草乌向阳,瞧着气势汹汹撞进了各处屋子的那些个壮棒汉子,在撞进了屋子之后便再没了丝毫的动静。就连各屋里点燃了的灯火照出的光芒,也都没动摇一丝一毫。
眉头猛地一皱,拿捏住了牛二凳的那壮棒汉子毫不迟疑地将手中短刀的刀尖顶在了牛二凳的咽喉上:“敢算计咱爷们,不要命了?”
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些个门户大开、但却没有丝毫声响出的屋子,牛二凳禁不住扯开了嗓门叫起了撞天屈:“这我可真没这位爷,我就是拿钱跑腿、听喝办事的碎催人物,这里头有什么弯弯绕的事由,可当真不关我啥事啊”
也就在牛二凳那扯开了嗓门的吆喝声中,挂在院墙上窥视着墙外动静的几个壮棒汉子,已然有些惊惧地用日语低叫起来:“被包围了!”
“是陷阱啊”
脸色骤然一变,那拿捏住了牛二凳的壮棒汉子毫不迟疑地一刀捅进了牛二凳的心口:“是那个会口技的家伙在捣鬼!一定要有一个人冲出去,把这里的一切告之石川阁下!其它的人,玉碎吧”
话音未落,院落外已然传来了段爷那招牌似的憨笑声:“里边相好的,该是头回听天桥上耍口技的活儿吧?得嘞,您诸位也都甭指望着还有人能溜肩滑脚啦!踏实着叫咱爷们拿住了,说不定咱爷们心软,还能给你们留条命!这要是再敢有一个乍刺儿的里面诸位相好的,上眼吧!”
伴随着段爷的憨笑声,一些个用沾满了血迹的衣裳包裹起来的奇门家什,已然被人高高地抛过了墙头,叮当作响地在院子里掉了一地!
只是朝着那些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来路的奇门家什扫过一眼,手中短刀还在滴血的那壮棒汉子顿时惨白了脸色,朝着几个从墙头上跳下来聚拢到自己身边的同伴嘶声吼叫起来:“石川家的体忍,是绝不能承受被俘的耻辱的!全部玉碎吧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的多杀掉一些”
疯狂的嘶吼声中,一张张色作漆黑、坚韧异常的大网,已经打着旋儿从院墙外被抛了进来,劈头盖脸地将那些个刚想要朝着院子外边撞去的壮棒汉子缠成了一堆!而那些个缀在网结上的狼牙倒钩,更是深深地刺进了那些壮棒汉子的皮肉当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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