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区区三个人,竟敢来荆州送死,上,给我上,将他们统统砍死。 ”蔡瑁发狂般的冲身旁兵卒挥手吩咐道,一想起今夜的连番屈辱,他就火大,更可气的蔡刘两家的联姻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恐怕濒临破灭,此时的他,不知如何面对蔡玉,更没脸面对蔡家的族长,对刘表也不知如何应对,毕竟新娘被别人睡了,换做谁,也不会轻易甘休的。
“找死。”飞身冲到对面荆州军近前,徐峰一伸手抓住了一个枪兵手中的长枪,双手用力回拽,嗖的一声,那兵
卒被徐峰直接连人带枪拽的飞了起来,徐峰双膀较力,往外一抛,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那兵卒丢了出去,彭…哎
呀…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那兵卒重重的砸进了人群,几个倒霉的家伙顿时被砸的惨叫不已。
长枪在手,徐峰精神抖擞,将身上长衫一紧,如蛟龙出海一般,面对数倍之敌,依然不惧,长枪连挑,只见空
中枪影闪烁,寒光耀眼,十多个靠近的兵卒,纷纷被徐峰挡在丈外,难以欺身,眼花缭乱的枪法如狂龙飞
舞,霸道无匹,又如蝴蝶展翅,轻盈飘逸,时而出手暴烈,一枪夺命,时而飘洒灵动,戏耍兵卒,长枪在
手,徐峰宛如一把利剑,锋芒毕露,无人能挡其锋芒。
“主公枪法又精进了不少啊,真是可惜可贺。”见徐峰如此勇猛,典韦欣慰的连连点头。
“狗贼受死吧。”几个枪兵一声齐吼奔着典韦举枪就刺,数道寒光闪过,下一刻几杆枪头就到了典韦
近前,典韦冷声一笑。不屑的吼道“人数再多,不过是一群鼠辈罢了。”话音刚落,左手戟势大力沉一记
横扫,“咔咔咔咔…”镔铁重戟重重的砸在长枪之上。当场将众人兵器砸的断为两节。有的拿捏不稳,兵
刃直接被典韦砸飞。
“噗嗤…”一杆被典韦砸飞的枪头飞出十多米远正好洞穿了一个兵卒的胸口。倒霉的家伙都不知
道怎么回事?便出师未捷身先死,死不瞑目的去了。
“挡我家主公者…死。”典韦双戟狂舞,一声暴叫,巨大的身躯。向徐峰的身旁快速推进,路上阻拦之
人,无不惨叫连连,在典韦疯狂的蹂躏屠戮之下,非死即伤,而且绝对是重伤,典韦宛如
一架永不停歇的绞肉机。疯狂不息,杀戟不停,双手铁戟,重达八十斤。加上惊人的臂力,面对虾兵蟹将
,结果可想而知…那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称之为虐杀更贴切。
“典韦?姐夫,我想起此人是谁来了?”望着一路疯狂冲杀的典韦,蔡瑁双腿连颤,身子不住的飞速
后退。
“是谁?”刘表忙问道。
“此人乃是徐峰帐下的虎卫统领,位列五虎大将之首,人称恶虎。虎牢关前连砸十六员敌将,杀人不眨眼,绝
对的狠人。”
“啊…?是他,我倒不信老夫帐下数千名兵卒竟然挡不住一个恶虎典韦。”刘表摇了摇头,咬牙冷
笑道。
今日之事,乃是刘表生平最大之屈辱,纵然典韦在此,不论付出多大的伤亡,刘表也要将此三人斩杀在
此,新娘子被人睡了,再被人大摇大摆的走掉,这对刘表来说,绝对是难以原谅的。
“嗯?”蔡瑁正躲在人群之中,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抬头一瞧,见自己二姐正站在窗口冷
冰冰的望着自己,蔡瑁当即傻了,努力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飞快的低下头去,再也没敢看蔡玉一眼。
“哼…蔡瑁,枉我往日对你百般疼爱,想不到,二姐你都敢耍,回头再收拾你。”瞅了自己那胆小怕
事的兄弟一眼,蔡玉眼中闪过一丝厌烦,若换了旁人,她有百般办法折磨报复,可是,蔡瑁毕竟是家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