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目前瓦利和鞑靼结盟,调集了十万大军守在我朝和他们的分界线上,却一直没有出战。”杨钧横一坐定,便迫不及待的汇报起目前的状况来。
“他们可有什么举动?”方羽舟看着地图,在上面圈圈点点。
“据我们探子回报,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倒是时不时有一小股士兵袭击附近的村庄,除此以外,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大的行为。看来他们实在等待机会。”
“好,敌不动我不动!均衡。你对此地熟悉,速速带领一群方家军,将所有的将士在城里城外安营扎寨,另外。派人烧光双方阵营前的蒿草,避免他们躲在草丛之中偷袭。李四,你带领人查看这附近地水源和粮草,注意保护好;赵五,你派人前去查探敌情;孙田,你负责带人守住这凤鸣城,做好一切的准备……”方羽舟看清楚地图,对着一干将士下令。
“得令!”众人纷纷符合。
刘伟佳看在眼里。心中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再次浮了上来。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师傅……”
方羽舟看了刘伟佳一眼。随后不经意的叹口气:“刘校尉!”
“末将在!”刘伟佳一听,眼睛里瞬间就放出了光芒。连忙单膝跪下,拱手一揖,等待着方羽舟的命令。
“你跟着虎贲中郎将杨钧横左右,协助他做事,听他调用!”方羽舟将刘伟佳调到了杨钧横的手下,其实目的很简单。
因为刘伟佳缺少的是这沙场的经验,缺少锻炼,而杨钧横刚好又常年驻守在这里,熟悉这里地环境不说,更是有丰富的经验。
方羽舟之所以这样做,为的就是好好的教导刘伟佳。
可是,求胜心切,一心想得到认可地刘伟佳心里又浮上了那种一样的感觉。
像是心中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失落大于喜悦。
“得令!”
“哈哈哈兄弟,以后就多多关照了!”杨钧横爽朗的一笑,对着刘伟佳露出沙场上的汉子真诚的笑容。
“请中郎将多多指点!”刘伟佳对着杨钧横施了一礼。
“哈哈哈,刘兄弟不必客气,我们方家军都是一家人,谈不上什么指点不指点。我们都是怀抱着保家卫国的信念来到这里的,又何必拘于礼节呢!!”杨钧横的手搭上了刘伟佳地肩,揽着他,走出了大堂。
看着二人走出去地背影,方羽舟的目光有些黯然,而方大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拍了拍他地肩:“羽舟啊,是不是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了啊?你啊,不要对他太过苛求了,想当初,你也是一样的性子,还害的你媳妇为了救你受伤。伟佳需要慢慢的引导,他会慢慢成熟的。”说完,方大帅迈步去了军营。
大军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与敌军相隔大约一百里,双方都严阵以待。
三天后,敌军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
方羽舟派人送了一份退兵的投降书给敌军,结果被对方狠狠的拒绝,还派人送来了战书。
战书上写着,三天后,第一战将于双方阵前五十里处。
随信还将方家军大大的辱骂一番,一时间,惹得军营里将士怒火冲冲,个个都恨不得马上就披甲上战。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三天后,双方驻扎之地五十里处,黄沙飞舞,号角齐鸣,鼓声阵阵。
这边是气势凌然,个个严阵以待的方家军,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必胜的表情,每个人的心中,都怀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的信念。
而对面,是瓦利和鞑靼的十万大军,个个粗==壮无比,脸上挂着的都是不屑的笑容。
马呼哧着喘着气,焦躁的踏着马蹄,太阳明晃晃的,刺得的人的眼睛生疼。肆虐的风沿着地面席卷而过,卷起一阵阵的黄土,空气中弥漫着黄沙的味道,明明是晴朗的天,却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双方阵营前,整齐的摆放着数辆战车,上面布满了兵器。而两侧,是两面大鼓,只待锣鼓声响,双方便开战。
“咚咚咚……”突然,对面的敌军股起了锣鼓,轰隆隆作响,一时间,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方家军小儿。今日如果尔等能够战胜我盟军,我军便后退三十里,若战败。就得将你那凤鸣城让予我等坐镇!”鼓声刚停,就看见一个膘肥大汉,骑着一匹黑马走出阵营。
此人手提两个大铁锤,身上是棕黄色地衣裳,左衽,袒着xong,露出黄褐色的xong毛,还有那冒着油光的xong脯。看着就让人作呕。
“鞑靼瓦利蛮夷,休得猖狂!看我方家军不打得尔等屁滚尿流,回去喝你地羊奶去!”这边,杨钧横手握一把长枪,对着对面的敌军,大声的呵斥。
“哈哈哈哈去喝奶的,怕是你们方家军吧们可是知道,方家军都是些软弱的小白脸啊哈哈那膘蛮的大汉一说完,敌军就跟着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我皇甫王朝的子民,岂能拿尔等的刁蛮来比奉劝各位还是乖乖回去放羊吧杨钧横一说完。这边地方家军也跟着哄哄的吼了起来。
第一场对骂仗就开始了,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嘲讽,互相打击,互相问候对方的爹娘已经祖宗十八代还有对方家中所有的女性。
一时间,战场上除了鼓声阵阵,还有哄哄的大笑,放肆的嘲讽,污秽的攻击。
“哈哈,我等可是知道。你们方家军,连女人都看不起!那个什么刘什么的,不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跑了吗?不但跑了,还投靠海上的强盗。这说明,你们皇甫地男人,是多么的无能啊哈哈敌军继续挑着最最隐秘的,最最不能挑的事情刺激着这边的方家军,后面是一群群举着弯刀,咧着嘴,肆意的嘲笑的敌
刘伟佳的手,就在那一刻。紧紧的握紧了手中了长剑。双眼似是要喷出火来。
“我朝的公主,岂是尔等可以随意嘲笑地。尔等家中的女眷,不是一出生,都去做了妓==女吗?哈哈哈这边也是毫不示弱的对了上去。
“你们那弄玉公主,说不定正在我们大汗的帐内,肆意承==欢呢,我们大汗膘勇无比,一定会把你们地女人弄的服服帖帖,方家军小儿,尔等就只能是连女人都看不上,连女人都守不住的懦夫!!”那大汉一说完,后面立马响起了阵阵的附和声:“懦夫!懦夫!”
刘伟佳坐在马背上,一张脸涨的通红,心中的怒火像是到了极限马上要喷出来一般。
说谁骂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拿弄玉出来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