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讨回!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小琉球既然敢挑战皇甫王朝,既然敢打皇甫弄玉的主意,那么,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这就是为什么皇甫王朝强大的原因。
只是,这个关于弄玉的消息,也随着皇帝的圣旨,传到了正在前线打仗的刘伟佳耳朵里。
当时的刘伟佳,正要带领一队士兵偷袭鞑靼和瓦利的粮草,刚要出之际,却听到了从长安传来的圣旨。
圣旨宣读完毕,自然是官升三级,做了抚军中郎将。
当他接过圣旨时,那个宣读圣旨的太监拍着刘伟佳的肩膀笑着说:“刘大人,好好努力,前途无限啊!陛下说了,只要大人好好的效力,待大人凯旋之日,就是迎娶公主之时。”
刘伟佳一听,那个原本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开。
这么久以来的压力,似乎都在那一刻释放,又想起了那段在皇宫中北弄玉欺负的日子,似乎,这样的日子就在自己面前,现在像一幅幅的画卷一般,慢慢的放映。
“那请问公公,公主现在在皇宫过的好吗?”自己许久不见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自己,原来已经回皇宫了。
早点打完仗,早点归朝,早点见到弄玉!
只要看到她,自己的世界就会完整。
“这……”那太监见刘伟佳兴奋的样子。眼神闪烁,说话也躲躲闪闪,似乎很是不忍的样子。
这长安城谁不知道刘伟佳对弄玉一片情深。感天动地地,可是又谁都知道,这弄玉为了逃婚,不知所踪,看到如今他期盼的样子,这太监还真的是有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公主怎么了?”刘伟佳又怎么会看不出这点小小地不正常,凡是关于弄玉的事,就算是再微小的事,他也能马上看出来。
“公主现在被小琉球国所俘虏。那小琉球国竟然用公主的玉佩前来提亲要求和亲……”那太监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被刘伟佳的痴情所感化,娓娓道来。
“你说什么?!公主被小琉球国俘虏还要求和亲?!”刘伟佳一激动,一手就提起了那太监的衣领。眼睛通红,怒气直冒。
“刘大人不要激动,陛下一点都不急,说明公主没有危险,目前已经下令叫海军统领吴健熙前去解救了……大人……大人,你去哪里?!”太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刘伟佳掀开帐篷,飞速的向马厩奔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弄玉!救弄玉!男人通过征服天下来征服女人,可是。如果自己要征服要守护地女人都不在了。这天下,要他还有什么意思。
刘伟佳就这样,急冲冲的骑着马,奔腾而去,甚至没有报告方羽舟一声,也没有告诉楼妤竹,军营里的士兵更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刘伟佳骑着马,横冲直撞地冲出城去。
当时方羽舟正在跟从长安来的使者交谈,当他听到消息追出来的时候。刘伟佳早已经冲出了军营。
“方将军。我正在和刘大人说话,他突然就冲出去了!”那太监急急的报告。这军营中的大事,中郎将突然失踪,万一追究起责任来,自己可是脱不了干系啊。
“公公和他说了什么?”方羽舟皱起眉,看着刘伟佳消失的方向。
“咱家只是和他说了公主的事情,他就突然冲出去了……”那太监胆怯的说了出来。
“真是!来人啊,刘大人回来,军法处置!”方羽舟的脸上,明显是失望之色。
刚才那使者也和自己说到了公主的事,自己刚刚还嘱咐了他不要告诉刘伟佳,哪知道这么快他就知道了。
“这件事,希望公公和使者大人不要传出去!”方羽舟吩咐完士兵,转过身,笑着对那使者和太监说道。
虽然是笑着说地,但是,那语气,却分明是威胁。
那使者和太监连忙擦了擦冷汗应诺。
方羽舟,最终,还是疼爱这个痴情地徒弟啊!
而这边,是焦急的刘伟佳,他骑着马,直奔南海,风尘仆仆,一路上不眠不休,将马匹都累死了三匹。
那张在战场上经过洗礼的面庞,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长安城内不可一世的贵公子白净的脸,而是多了一分坚毅,多了一份沉稳。
然而,这种沉稳,在遇到弄玉的事的时候,就会轰然瓦解。
当他马不停蹄,不眠不休的将一般人要用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他却只用了大概十天不到地时间赶到南海边上地时候,所有的船夫却告诉他:南海战役,所有船只都不出海。
听到这个消息,刘伟佳再也忍不住,难道又要像上次那样,近在咫尺,却一样无能为力?
不!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自己了,想要地东西,就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得到!
想着,他一下子跳上一搜船,在船家开口拒绝之前,一把拔出自己腰上的剑,横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我以抚军中郎将的名义命令你,火速开船!不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身子一歪,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甲板上,紧接着轰的一声,也随后倒在了甲板上。
他的身后,是一个拿着船桨的少女,此刻她双手高举船桨,还保持着打人的姿势。
一身因淡蓝地小碎花布衣。头上只是简单的裹着布巾,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张圆圆地脸上还在惊愕之中。
随后踢了刘伟佳几脚。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着面前那个头花白,显然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身的老头说道:“爷爷,你没事吧?”
那老头这才回过神来:“鱼歌啊,你闯祸了!”
那少女一听,手上的船桨惊得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又是嘭的一声,砸到了刘伟佳的头上。
可怜的刘伟佳。好在已经是昏了过去,不然这一砸,连那个少女和老头,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爷爷。我打死他了?!”那少女一听,以为自己杀了人,踢了几脚又见刘伟佳没有反应,这才真慌了。
“这个人是军爷,他刚才说他是抚军中郎将,我看他的打扮,像是刚从战场下来,还不快看看!”那老头连忙跑过来,将船桨拿开。
那少女一听,也慌忙蹲下。小心翼翼的探了他一口气。才倏地吐出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此刻的刘伟佳,身上穿地,还是在战场上的那一身军服,当他听到弄玉出事的消息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现在一身风尘,头凌乱,胡须拉扎。完全看不出是当初那个在长安城内风靡万千少女地羽林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