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下了楼,上了飞哥的大帕,也沒有去叫死秃子还有泽哥,泽哥早就回家了,死秃子,不知道又在哪里,瞎忙些什么,
飞哥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恩,差不多,正好到。”
“走吧。”
“呵呵,可算要处理清了。”
“挺好,一次性的,多好。”
我们几个说说笑笑,因为封哥要管这个事,所以大家都比较放心,跟着飞哥的飞机在一片咒骂声中飞驰而去,
我们到了广场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下了车,飞哥四处看了看人,然后点着了一支烟“我草,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不守时。”
旭哥拍了我肩膀一下“六儿,你是不是听错了,是这个时间么。”
“肯定是啊。”跟着我就把电话拿了出來“你们等等,我给封哥打个电话。”
说完了以后我刚要打,臣阳就拉了我胳膊一把“行了,别打了。”
“怎么了。”
“你看看那边,应该是过來了。”臣阳伸手指了指远处,
我仔细看了看,是一辆红色的面包,沒有牌照,看起來很是眼熟,后面跟着一辆金杯,冲着我们这边就行驶了过來,
正好停到了大帕的边上,
金杯车的副车门打开了,封哥下车,冲着我们笑了笑“够早的。”
我们几个赶紧走了过去“封哥。”
飞哥笑着从衣服里面拿出來烟,递给封哥,
封哥抽了口烟“你们那最近生意不错啊,我快沒饭吃了啊,哈哈。”
飞哥也笑了“沒事,沒饭吃了,來找我,我管饭。”
“是啊,管多久啊。”
“管一辈子。”
“哈哈,够意思。”封哥笑着拍了拍飞哥的肩膀,接着我们一帮人开始说说笑笑,
红色面包和大金杯上一共下來了十几个人,基本都是原寸,沒有头长的,大部分很挺亮,跟死秃子的一样亮,我们互相打着招呼,
封哥今天穿了一身阿迪,沒有穿他的白衬衫,这个是有些不同的,
只是脸上一点稚气也沒有了,看來这一年从社会上,也沒少历练,
大家等了好一会儿,飞哥骂了一句“那个傻比怎么还不來。”
封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吓着他了,他得好好准备准备。”
“你咋吓着他了。”我笑着问道,
“我跟他说他要是带不够二三十口子人,我就废了他。”
“你让他带那么多人干吗。”
封哥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很平常的说道,“锻炼身体。”说完了以后封哥把外套就脱了,里面只有一件运动t恤,接着转头冲着他旁边的一个人说道“把家伙拿过來吧。”
“对面还沒什么人呢,现在就拿家伙。”
封哥点了点头“就现在。”
“恩,行。”
我们几个看了看对面,已经开始有些零散人往操场聚集了,大部分人全都看向了我们这边,很明显,都知道对手是谁了,
封哥抽了口烟,看都沒往那边看一眼,就笑道“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沒有,几个废柴。”正说着呢,封哥的烟就灭了,
旭哥正好在封哥边上,抬手就把烟又给封哥点着了“打架要什么组织纪律性啊。”
封哥看了眼旭哥“打架也最得有组织纪律性,要么抗日战争八年能无组织无纪律么。”
“大哥,一个打仗,一个打架,那是一样的事么。”我说完了以后就笑了“这你要是打架能打出打仗的结果來,那我以后天天跟着你打去。”
封哥摇了摇头“还真是照着打仗的结果去的,很难实现,毕竟是一种理想。”
我摸了摸脑袋“行,我挺喜欢你这个理想。”
封哥看着我“怎么,你也想参与参与。”跟着封哥就笑了“我可不要半个战斗力的。”
“我草,我怎么就半个战斗力了,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一个怎么也得顶一个半。”
“你快拉倒吧。”
“去你大爷的,傻比飞。”
封哥笑了笑“我这条路,一般人走不得,我也不希望你们走。”
“沒事,我不是一般人。”跟我笑道“正经的啊,封哥,我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可找你混去。”
“成,你要是來,我就带你混,你看怎么样。”
“好类,说好了啊,一个月给多少钱。”
“那还不是免费的。”封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