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甲叔也。”
“小心被你家云姨听到了。”
云瑶摸了摸后脑勺笑了,若是被云姨知道了,又该被碎碎念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甲叔除了对云瑶好意外,对云姨的事情,貌似也挺关心的啊,每一次回来都要去看看云姨,就算回不来,也总是会飞鹤传书给她,询问云姨最近的状况,可是又不愿意直接给云姨写书信,咳咳,甲叔以为他的那点小心思,云瑶没有发现呢,其实,每一次甲叔飞鸽传书回来,云瑶都会屁颠屁颠的拿着书信去给云姨的,而云姨,也只有在那个时候,笑容发自内心深处,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那时候的云姨,美极了,其实云瑶极力赞成云姨和甲叔在一起的,可甲叔太忙了,忙着整个绝情殿的生计,云姨太闲了,整天闲着晒太阳放羊。这两个人,本身就是一个极端。但云瑶也觉得,其实两人可以互相弥补的。
甲叔走了,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走之前给了云瑶一个锦盒,嘱咐云瑶交托给云姨。云瑶想了想,虽然说看别人东西不是很好,但是,嘿嘿嘿,他们是自家人么,小小的看一看,也是没有关系的对不对?打开锦盒,里头静静的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那玉佩的颜色是上乘的,却不是极品,要说甲叔手里头也不缺钱,若说想要一快好一点的玉也不是弄不到手。这弄了这么一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瞧了瞧锦盒底下还有一张纸条,啊,该死该死,你这只手,怎么那么欠呢?那是甲叔写给云姨的情书,你怎么可以动手去拿呢?啊。该死的该死的,右手你不听话就算了,该死的左手,你怎么能帮着右手去打开书信呢?啊,该死的该死的,眼睛,你不许看,不许看啊。。最后的最后,云瑶屁颠屁颠的将东西带去给了云姨,云姨只是瞧了眼做贼心虚的云瑶,笑了笑,一切尽在了然,这个丫头啊。。
打开锦盒看到那块玉佩之后的云姨,却在那一瞬间,泪流满面,抚摸着那块玉佩。眼中闪过很多很多情绪,云瑶并没有问云姨这块玉佩是什么,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云瑶又不是非要去挖掘,霸气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望着蓝天白云,日子其实还是很好的,手底下有一帮能人异士听从她的指挥,那样子的感觉更好。如果少一点在背地里挑拨的人就更好了!
伸了个懒腰,耳畔均是羊的咩咩声,云瑶没有打扰云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世遗带着一筐药草来到了云瑶身边,而晴儿。则也同样背着一筐药草,坐在了世遗的身旁,世遗打着手势,晴儿貌似比云瑶更懂世遗的手语,云瑶坐在一旁看着世遗和晴儿,突然间感觉她自己只是一个外人,随后想着,她确实也只是一个外人。耸了耸肩肩膀释然。太过在乎太过责备太过讲究,最后难过的只是她自己,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背叛,唯独自己不会背叛自己,所以的所以。
“殿主。。”
又是小五,哎,这个可怜的少年,天生就是跑腿的命啊,云瑶歪了歪脑袋。
“又是说罢,这儿没有外人。”
“是,殿主,司空南风说,如果殿主要人的话,可以亲自去跟他说。”
云瑶憋了憋嘴,挑了挑眉毛。
“你去找云离殇的时候被司空南风看到了?”
“恩。。”
有些歉意的挠了挠脑袋,这也是云瑶意料之中的事情, 司空南风就是看中了她先前是云离殇的妻子,他料定了,不管是云离殇还是云瑶,总会有一个想找对方,这不,还是被他抓到了。
“那他的意思就是说要人可以,得要先去跟他谈判?”
“好像,是这样的吧?”
小五再次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憨厚的少年望着云瑶,有时候他真的很不懂这个殿主,一个女人,为什么很多地方,都比男人沉着冷静,总能带领他们处在安全的地方却有不被任何人欺负,这样一个女人,若是男儿身的话,指不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