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幽看着小皮埃罗的表情，笑了起来，伸出了六个手指头，想了想，又蜷曲下去半个，那意思就是五个半手指头的意思。

小皮埃罗看着聂幽蜷曲回去的半个手指头：“可爱的先生，您不认为，把那个蜷曲的手指伸开，会更舒服一些吗？这个动作，我都很难做出来，您瞧，六个都伸出来了。”

“ok！成交！”聂幽轻轻一拍桌子。

“什么成交？”还伸着六个手指头，考虑哪样更舒服的小皮埃罗似乎是一脸迷茫的说道。

“我需要五个女士，你知道的，我很强壮。”聂幽笑嘻嘻的看着小皮埃罗。

小皮埃罗摇摇头：“你很健壮，但是法国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很疯狂的。最多一个，你就受不了了。”

“不不不，你看，我很强壮，不信你可以问问贝丝，她很了解这个。”聂幽耸耸肩。

贝丝在旁边听到这句，顿了顿，几乎是咬着牙翻译到：“他一个晚上可以让一百个女人得到安慰。五个很简单。”

小皮埃罗不可思议的看着聂幽，甚至看向了聂幽的胯下：“哦，我的天哪，你可真强壮！不过，一夫一妻的制度，即便是在华夏，也是受到尊重的。而且，受到法律的保护。”

“我更喜欢阿拉伯的制度。而且，我是个传统的男人。华夏的传统中，一个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四个，并不多。”聂幽接着笑道。

小皮埃罗叹了口气：“好吧，两个老婆就是极限了。你要知道，法国的女士，都是富有浪漫主义精神的。两个人嫁给一个男人，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四个，四个是我的最低要求。”聂幽看着小皮埃罗。

小皮埃罗看着聂幽，叹了口气：“真的，只能两个。再多了不行。而且价格的问题，我们需要重新商谈。这样的价格是不合适的。”

并没有多呆，小皮埃罗一身酒气的从华夏的油田营地里走出去，醉醺醺的和所有人打招呼，看起来十分的开心。

看着小皮埃罗走了，聂幽和教官在办公室没有走。

“可能性有多大？”教官看着聂幽。

聂幽笑着说道：“没有可能！他们不可能把这个卖给我们。他们很清楚，和卖给我华夏没什么区别。因为如果我拿到手，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它们送回国内研究。然后借鉴其中的技术和设计。制造更合适的型号出来。”

教官皱起了眉头：“那你和他讨价还价，我都以为已经成功了。”

聂幽笑道：“这是他个人的意思。数量是没问题。但是型号和价格，还有的谈，如果三个月之内，能完成初步的谈判，我就很太兴奋了。”

“三个月初步谈判，那真正接收，需要多久？”教官的眉头都拧成麻花了。

如果是三个月初步谈判，那么等于事情只进行了五分之一都不到。其余后续的东西还多的很，那么，最快也得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拿到货。拿到货之后，再进行适应训练，形成战斗力。最快，估计也是两年后了……

“一个月！”聂幽很肯定的说道。

“一个月？”教官彻底的糊涂了。“不是说三个月才能完成初步谈判，怎么拿到手只要一个月？”

“因为我们谈的，不是我们要用的。我们要用的东西，一个月之内就会到位，最多两个月，就足以形成战斗力。我们要谈的是……”聂幽正要继续说下去。

教官突然站了起来：“停！我明白了，但是不要说下去了。这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聂幽摆摆手：“坐。这应该你知道。这笔生意谈成，将会放在我们的一号基地进行研究和实验。你，是这个基地的真正负责人。明白吗？所以，我今天并不是单独谈判，而是和你一起。这是我在帝都的时候的，得到的秘密任务。但是我认为，这几乎不可能。你应该知道，高卢女士是内部的代号，真正的代号没有公布。这种直升机，据称，是一种绝对优势超越长弓阿帕奇的武装直升机，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教官慢慢坐了下来，看看旁边的贝丝，聂幽笑了笑：“不用担心，贝丝已经被国家安全部正式列入二级特工名单。当然，她不会外出中执行任务，会一直留在我们公司。”

教官不问为什么贝丝可以得到这样的待遇，因为那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那么，我们得到的是什么？”教官避开了敏感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