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睿平静的问:“关于瘟疫你知道多少?还有洪涝过后该如何处理和防治?”
之妙完全没料到柳睿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虽然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整理当年那些治灾还有关于瘟疫的防治和治疗,可是自己都是一个悄悄的弄,想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柳睿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姑娘突然这样望着自己?看着不明所以的柳睿,之妙暗笑自己猜忌心太重了。
之妙转过身不去看柳睿,双手抱胸平静冷寂的问道:“三爷应该去和那些幕僚商讨,而不是问小七?三爷以为如何?再说小七区区一女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三爷不会问错人?”
“那么请问七姑娘,小花园的那些药草又是为了什么?而且七姑娘似乎颇有心得的样子,七姑娘难道就忍心看到那些百姓尸横遍野?”柳睿认真的说。
“呵呵,天下苍生与我何干,天下百姓与我何干?与人为善不过还来的都是背叛杀戮,又何必与人为善?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我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的人。”之妙冷心冷情的说。
看到司徒之妙那决绝无情的话,那是被伤害至深后的愤慨?是什么人这样伤害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和悲伤,让柳睿有股想到抓出那人将他撕裂的感觉,不由得心软了。
虽然司徒之妙说的这样决绝和冷漠,可是柳睿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明媚一笑道:“我还当姑娘是风高亮节的君子兰,看来姑娘不是这样认为的。”
“哈哈哈哈,君子兰?不,我不过是路边的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罢了,难登大雅之堂。”之妙讽刺的大笑。
“是吗?狗尾巴草?那是……”柳睿毕竟出生高贵,这样随处可见的玩意又怎么会认识。
之妙不愿意在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
看到之妙的样子,柳睿有些气闷的说:“怎么这就是七姑娘的待客之道?”
“客?小七只看到梁上君子。”之妙如是说。
柳睿一甩袖坐在之妙的对面,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七姑娘真是伶牙俐齿的很,不过你不关心百姓疾苦没关系,就算是什么狗尾巴草也没关系,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哦,三爷如此看得起小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但是小七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之妙讨价还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