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名微微皱眉,这人身上竟有香气,而且是那种自然孕育的淡香,这香可并非是为了寻花问柳而故意是为的那种香,相反,这种香使人闻之非但没有反感之意,甚者更欲亲近。
即便对象是男子,也会忍不住多嗅上几口。
对方微微一愣,片刻后笑着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邱名?哈哈,兄台果然好名字。”
“什么成名天下知,分明是一只偌大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白日做梦。”
“寒门子弟,也想白吃白拿的成为一介大修,依我看纯属无稽之谈。”
某些对香奈川极度张狂的姿态表示不满的男修,眼见香奈川毫无破绽,转而将苗头攻向了无辜的邱名。
“我这倒霉催的,不幸又成了众矢之的。”邱名耸了耸肩,无奈的冲香奈川大倒苦水。
“哈哈哈,道友真是风趣的紧,若是道友有缘能拜入乾坤宗,相信以道友的诙谐幽默,定然会为乾坤宗增辉不少。”与邱名的粗俗谈吐不同,香奈川的言语乃是温文尔雅,颇能赢得那些正值花季中的少女们的芳心、
加之香奈川身上自然流露的那种淡淡的花香之息,更成了他日后勾搭少年女修的一大筹码。
“你这香?”邱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对方稍稍的一愣,旋即会意的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你练的是双修之法?”
“非也,是爱的泛滥,情的挚真。”香奈川淡然笑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邱名拂袖而去,虽然未离开乾坤宗,但人至少是离得香奈川极远了。
自始至终,邱名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面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看着邱名远远躲开的背影,香奈川无奈的用手拢了拢自己耳旁的那捋长发,喟然叹道:又是一个世间孕育的痴情种。
对此,邱名可不这么想,一个对爱都不能专一至诚的人,似乎并不值得他深交。
其实他何曾知晓,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交友,讲的是一个性情,只要性情投得来,即便对方品行再是恶劣,大致上也不会加害于他的。
甚至相反,这人兴许还能在他最为为难之极,拉他一把。
此时,天色已近正午,头顶的金乌虽亮,但依旧看不到有丝毫热的迹象降临,相反还有微微的寒意临身。